“你、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正常男生最怕被说娘了,有辱男子气概。
花哨说:“没有骂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过的太中规中矩了。”
这孩子被妈管得太严了。
说话都一个声调,生气了都不会大声说话。
穿衣服保守的跟祖宗有得一比。
不过祖宗比他还夸张,好歹骆棋觉得热会把解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
祖宗这个神奇物种,再热的天也不解扣子,一定要从上面一颗扣到最下面,严严实实的。
就连挽袖子都不会超过手肘关节。
花哨曾问过他不热吗。
他很平静的说,心静自然凉。
花哨在心里翻了他一眼。
但她也没觉得骆棋这样不对,只是觉得男孩子还是有点闯劲的好。
活得太中规中矩了,就没有少年人的朝气了。
骆棋闻言没说话,过了好半天才说:
“我尽量跟我妈说你好话,但你要好好学习,希望下次月考的时候不要再垫底了,不然下月的好话我都说不出口。”
花哨笑了笑说:“行,我努力下月获得你给我补课的资格。”
骆棋满意了,心想只要周伶伶爱学习,就有挽救的可能。
嗯,可以做朋友。
花哨等他离开后,调出系统看了一眼。
骆棋的好感度已经升到15了。
倒不是她不想用好感加持卡,
只是用了后,会有一堆‘这个男配怎么突然就对女主改观了?’
‘这里不合理啊!’
‘哎呦费,又是女主光环,所有人都得喜欢女主’之类的评论。
为了良好的阅读体验,花哨决定还是认真对待,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宴席结束后,几乎所有男人都喝了个脸红脖子粗,光是代驾就找了七八个。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站在酒店楼下等代驾师傅。
骆棋不由自主的看向花哨那边,见她上了车,才爬上自家车的后座。
周荣娟最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路上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他:
“我今天看见你跟伶伶说了不少话,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呢。”
周荣娟是个女强人,年轻的时就在外面自己打拼,做酒水行业。
十几年过去,也算是青城小有名气的酒商。
老公骆文滨是青城大学的老师,典型的知识分子。
两人都对骆棋的培养十分重视。
骆棋心中下意识的咯噔一声,但又想起答应周伶伶的话,于是硬着头皮说:
“她问我题,我给她讲了,她学的很快,妈,我觉得周伶伶没那么差劲,她挺额,挺有趣的”
骆棋想了半天,终于给花哨找了‘有趣’这么一个优点。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蠢,干脆闭嘴了。
周荣娟皱了皱眉,但又松开,换了个话题问他:
“她今天是不是跟你月月表姐闹了点不愉快?”
骆棋见老妈没有追问下去,松了口气,语气轻松了很多:
“是月月表姐先招惹的她。”
“怎么招惹的她?”
骆棋就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周荣娟有些吃惊:“她真说了‘情绪别摆在脸上’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