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的动作会被其他人拿去研究。”
“然后呢?”
“还是那句话,你以后的裁判缘应该不会很差。”
“师兄……”徐有些迟疑道。
“嗯?”
“我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借了你的名气,才这么受关注的。”在阿根廷比赛的那些天,徐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我明白。”许知霖觉得,徐有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要是没有,他反倒觉得奇怪。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跟我是不一样的。”许知霖说,“很快就没有人记得的,很多人都是跟风。”
“嗯,就是刚开始会……”徐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从何说起。
“嗯?”许知霖担心徐会怪自己,把他的训练视频传了一小部分出去,所以才让某些人误会。
徐舒了口气,又道:“没什么,不管了,快冬训了。”
“你知道就好,别想太多。”见徐跳过这个话题,许知霖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十月中下旬的时候,体操队出发去参加多哈世锦赛,许知霖特意把徐送的黑色围巾戴上了,还一直问徐他戴得好不好看。
“美死你了。”徐说,“又不是只戴这一回。”
“我走了啊。”许知霖越走越慢,都快掉到队尾了。
“知道了知道了。”徐摆手道。
“不说点好听的?”
“等你回来请吃饭!”
这句话现在已经变成两人的暗语了。
许知霖比了个“ok”的手势:“好,一言为定。”
体操队抵达多哈后,先进行了几天的适应性训练,然后就开始赛台训练。
男队这次被抽到在资格赛晚场,赛台训练也相应地在晚上进行,比全能的三人是许知霖、苏洛文和沈天麒,严旭彬比鞍马、双杠、单杠,元捷则比余下的三项。
除了沈天麒,其余四人都有参加过世锦赛的经历,因此,沈天麒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滋味。
许知霖在进行鞍马练习的时候,最后的下法做了两次起倒立才顺利站稳。
“怎么?不适应器械吗?”下场后,方文问道。
“不是,腰突然痛了一下。”许知霖说,这种情况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
“自己后面注意一点。”方文提醒道。
“嗯。”
于是,晚上临睡觉之前,许知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他和苏洛文,都没有办法睡在床上,主办方安排的酒店的床垫,太软了……
资格赛第一天,经过早场和午场的较量,日本男队暂列团体第一、俄罗斯队第二、英国队第三。
晚场的上座率,比前两场要高,中国队的神面貌很好,大家都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
六轮比赛过后,中国队以一分的优势反超日本队,暂列榜首。进入各项决赛的名单也随之出炉:许知霖暂列全能、单杠第一,双杠第二、自由操第三、鞍马第六,吊环为第三替补。苏洛文暂列全能第五、鞍马第三、双杠第五;元捷进入了吊环决赛,沈天麒的全能排在资格赛第十二、双杠排在第七,但……队内淘汰。
许知霖回酒店后,盘算着时间,找徐聊天,两人絮絮叨叨地聊了好一阵子,苏洛文从外面回来了。
他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许知霖敛了笑容,对徐道:“先挂了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