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兴,得不到的也没必要奢求。
许知霖看着徐,一字一句道:“总之你要记住,不能耍脾气,不能跟他不和,服从何导的安排,知道吗?”
“嗯。”徐不情不愿地应道。
“好了,快睡觉,很快就出发了。”
许知霖觉得跟徐讲道理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难哄得要命。
出发前的几次练习,徐还是做得很好的,方文让他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但他却偷偷跟许知霖说,他有些紧张。
许知霖温和道:“不紧张呀,你好好发挥就行。”
徐看着自己的训练录像,问许知霖:“那你会看着我吗?”
“当然会,我就在场边看着你好不好?”许知霖说,他觉得,自己比赛是一种享受,看徐比赛也是一种享受,他说:“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紧张吗?”
徐踌躇道:“就是怕……比得不好。”
“我会陪着你的。”许知霖认真承诺道。
徐又问:“要是以后你不在我身边,看不到我比赛怎么办?”
许知霖不由得发笑:“小师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
徐也不知道,反正有许知霖在他身旁,他就觉得很安心,倒不是说许知霖不在,他就会比不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无论我在不在,你都要好好比,不能有这种坏习惯。”
太依赖了。
参加亚运会的选手在亚运会开幕的前几天就出发去印尼了,入住亚运村,并进行适应性训练。
日本体操队派出的是二线阵容,一线主力要备战十月底的世锦赛。
赛前,有日本媒体狂傲地打出“用二线队伍击败一线对手”的豪言壮语,以此证明日本备战东京奥运的后备人才充足。
那天晚上许知霖刚好看到这篇报道,他忍不住笑了半个小时。
徐问:“师兄,你到底在笑什么?”
许知霖将ipad递给徐,让他自己看,结果徐比许知霖笑得更厉害,差点从床上滚到地下。
“小师弟,你悠着点儿。”
“师兄,笑死我了。”
许知霖正色道:“不用六个人,就我和你加起来,就可以让他们一块金牌都捞不着。”
要是放在以前,许知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但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因此许知霖也有些口无遮拦。
“师兄,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徐故作严肃道,可他知道,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出现的。
“哦?”许知霖拖长语调,“哪里不对了?”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他们嚣张,我们就不能张狂?”
“我可没这么说。”
“我们比较低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