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也贵。我怕他不肯拿家里的生活。”
“这都不是问题。钱我来出。”张行端果断点开房东号码,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了。余程叹了口气,和凌鹿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
“张老师和严老师关系真好。”凌鹿感慨于两人一掷千金的豪气,问道,“他俩是发小吗?”
“不是。”余程在他身边坐下,摇头笑道,“饭局上认识的,都是二代,合得来。”
“咦,张老师家里也是医生吗?”
“他家卖医疗器材,医院好多设备都是他家捐的。”
凌鹿知道医院里随便一个不起眼的设备都得成百上千万,不禁瞠目结舌:“他这么有钱,干嘛还在医务科上班?”
余程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凌鹿想想也是,有钱人的想法他们平民是无法理解的。
严柯挂完水,神好了很多。凌鹿回急诊去了,严柯也想上班,被余程拒绝了。
“我没地方去。”严柯说。
余程把自己宿舍的钥匙给了他,拿出一身干净衣物,让他洗个澡好好休息。严柯变得很听话,乖乖地进浴室去打开了水龙头。余程这才放心离开。
余程下班回来,看见严柯穿着他的衣服,睡得很沉。严柯比他矮一些,因此衣服显得很宽松。锁骨和肩头都露在领口外面,腰却细细的,仿佛用力一握就会断掉。
有点s情。
余程把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再次出门,去严家给他拿衣服。
张行端行动力max,隔天就把房子租好了。早上严柯吃了点感冒药就跟余程一起去上班。医院里的同事估计也都看过微博,只是不说,眼睛却都好奇地瞟他。
余程有点担心,严柯倒是还好,情绪一直没什么波动,该干嘛干嘛。纪检找他谈话他也很冷静,毕竟他确实是清白的。纪检委知道严家在医学界的地位,因此也没打算为难他,走了个常规流程就离开了。
下班以后凌鹿过来看望他,顺便帮忙一起搬家。张行端有饭局,因此丢下钥匙和合同就走了。余程打开房门,发现房子虽然是装修,但空关过一段时间,又闷又灰。他立刻打开所有窗户通风,凌鹿已经找到了抹布扫帚。
“一起来打扫卫生吧!”凌鹿充满干劲。
余程自然而然地去接扫帚,没想到严柯先他一步拿到了。
“阿柯?”余程很惊讶,“你没干过这个,我来吧。”
严柯笑笑:“你能帮我一辈子吗?”
余程愣住了。严柯走到角落,弯腰扫起了地。
三人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房子打扫干净,都累倒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大家都很欣慰,凌鹿反而是最高兴的一个。
他甚至还跑到阳台上去看夜景,忍不住赞叹道:“果然贵有贵的道理!这儿还能看见湖景呢!”
余程和严柯对视一笑。余程摇头笑道:“小孩儿就是小孩儿。”
严柯道:“挺好的。”
“你觉得房子怎么样?”
“也挺好的。”
“一个人住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