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之前知道它多重一样,被提到此生最大的痛楚,崇白微恼,张嘴呲了呲牙:“嘶嘶,荼黑!”
林西吾露出白亮秀气的门牙,笑眯眯的舔舔前爪,然后在白蛇的头顶上抹了抹:“给你点儿大哥的津液,能长高还能长毛,你看你秃的都没人愿意跟你相好,那短腿儿柯警官都有人要了。”
“哪个柯警官?”虽然打心眼儿里嫌弃,但到底是没移开身子,罢了,他开心就好。
“黄腰带黄铃铛,腿很短的那个,亏他每次来都会问上一句,怎么不见崇白,你居然没记住他。”林西吾发现崇黑不介意他的口水,得寸进尺的又呸呸了两下,接着往他头上蹭。
“有印象,但是印象不深,应该没见过几次。嘶嘶。”头顶上一片黏糊糊的液.体,感觉若是自己不躲开,怕是整条身子都要被涂上一遍。崇白只好略纠结的往旁边扭了扭,躲开兔子的魔爪。
林西吾下巴微点:“这倒是,你俩也就去局子里登记开除那个小跑堂时碰过面。对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那个跑堂的死了。”
“怎么死的?嘶嘶”崇白探出去的舌尖勾回来一撮兔毛,涩涩的没味道,吐出来后,声音里罕见的带了丝笑意:“你又到换毛期了。”
“这个等下再说,小跑堂死的挺蹊跷,本来那天准备跟你说来着,结果”林西吾顿了顿,伸腿踢了一脚歪靠着自己的白蛇,趴在沙发上幽怨道:“结果没想到,有新欢,伤旧爱的你,这般无良~”
若是换了人形说这些,那还好,但是从毛炭球的兔子口中说出,怎么听怎么奇怪。
“蹊跷?是短腿儿警官来的那次死的?你说的新欢是那条小黑蛇?旧爱是你?嘶嘶~咳!”崇白说到最后咧嘴想笑,一吸气恰好被兔毛塞了满嘴。
林西吾不满的滚到一旁,不让他再靠着自己:“怎么?不许当旧爱?跑堂的死相挺惨,背上被开了个洞,里面没内脏,脖子上有两颗牙印,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僵尸或者吸血鬼?”
“你见过僵尸和吸血鬼?”崇白把贴在嘴边的毛蹭到沙发上,跟着兔子挪到一旁,接着挨着他。
小心的调整下姿势,让白蛇趴的舒服些,“没,但那治安局不是有个很多代独传的茅山道士嘛,还有隔壁县教堂门上总挂着大蒜。”
“治安局里的是只来自茅山的妖,姓道名石,石头的石。多代独传没错,但那是家族秘法,每代只能生一个。”
“隔壁县盛产大蒜,教堂门上挂过的大蒜论个儿卖,一头最少顶三十斤普通蒜。”
崇白往前拱拱,蹭着兔子肚皮间的软肉,渡过去一丝妖力,作出最后总结:“不要抱着手机只看电视电影连续剧,没事儿多跟圈子里的妖友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说这么多居然都不带喘气儿,是蛇还是鸡?是鸡.吧,喔喔喔的鸡。
林西吾爪子动了动,虽然肚子被妖力烘的暖洋洋的,但还是忍不住的认真思索,踢飞他的可能性为多少。
“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修炼方式,需要夺人性命的?”
崇白从兔子尾巴绕到他面前,软软的靠着兔子的脖颈:“有啊~”
“是什么?”
荼黑脖子上的毛掉的很厉害,蹭的鼻子痒痒的,总想打哈欠。崇白不得不支起身子来回瞄,重新找个不掉毛的地儿呆着,脑门儿上的毛看着挺新的,比正掉毛的地方深了一个色号。
吐出去的试探舌尖缩回来没有勾到乱飘的兔毛,崇白把身子惬意的挂在新毛区,竖瞳闪烁:“我怎么会知道。”
脑袋上挂了条肥蛇的林西吾:“……”
有人要吃蛇羹吗,大补。
窗外突然响了声闷雷,吓的正顶蛇玩儿的兔子打个激灵,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他甩飞到地上。林西吾歪头看向瘫在地上嘶嘶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