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朋友圈里常常都发关于他的东西,大概猜出来了。”
其实岳图很喜欢在朋友圈里絮絮叨叨地吐槽白朗,不过每次发这些内容都是谨慎小心地把当事人屏蔽了的。
“所以,你单独和我出来玩,他不生气吗?”
“不不不,你想多了,他不关心这些的。”
蔺蕴托着下巴想了想,“要不这样,你看看他的朋友圈,看他最近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哦,对哦。”岳图恍然大悟。
紧接着两人就把头凑在一块,视奸起白朗的首页来。
刚一点进去,就发现白朗的封面是个雪白的毛球,拍摄角度来看,应该是某种动物的尾巴。
岳图看得一愣,想起昨天两人在房间里做的事来,脸颊腾地就烧了起来。
蔺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眼身边的岳图,心下了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图上的小尾巴下面的部位,在毛发里若隐若现着。
岳图红着脸,慌张的往下滑,和话多的某只大兔子不同,白朗很少发朋友圈,设置的半年可见里就只有零星的三条,还全部是哨向公会的app里接了额外任务的成绩测评。
真的一点儿原创的成分也没有。
蔺蕴耸耸肩,“既然这里看不出来他的喜好,你只有在生活里多观察了。”
冲击太大,岳图还没从那张封面图里缓过神来,也没管蔺蕴说了什么,呆滞地点了点头。
塔直属的哨兵医院坐落于中心路上,白朗和顾论到医院的时候刚刚午后,病人还不太多,三三两两的,两人熟门熟路的上了电梯,进了顶楼的一个诊室。
此时,常年负责白朗的艾医生已经等在里面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教授,他见了两人熟稔地打了招呼,就带着白朗去做了常规检查。
白朗一个人进了静音室,艾医生和顾论守在外面,就开始攀谈起来。
艾医生询问着顾论,关于白朗近期的情况,记录起神黑斑的发生区域和数量。
顾论也拿出包里的工作笔记本,将一些数据和情况展示给对方。
不一会儿,白朗出来,报告生成后三人回了诊室。
白朗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朝着艾医生问道:“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有复发狂躁症的危险吗?”
艾医生看了看报告却没直接作答,只道:“我听小顾说,你近期黑斑数量比往常多,你记得要定时去找小顾做梳理,不然积累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白朗把他的话全听进去了才话锋一转地答道:“狂躁症复发的机率现在看来是不大,但是最好还是和身边高匹配度的向导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小朗你现在也不小了,想和喜欢的人更亲近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但你要记住过高匹配的向导素能诱发你的结合状态,但结合状态也是狂躁症复发的温床,一旦狂躁症复发,受伤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向导。”
白朗不动声色的听着,全程一声也没吭。
“如果你的向导是和你同等级的还好,但是我听小顾说,那个向导如今的等级只有c左右...”
是啊,3s级与c级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在沉默中,白朗想起了初三时的那场事故,恶交的亲戚为了敲诈钱财,将放学路上的白朗绑走,这样听起来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