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还在成熟期,每一次拟态的出现,岳图都会感受到尾骨的瘙痒和轻微的疼痛。
岳图在被窝里悄悄地把手伸向背后,揉了揉自己毛球似的尾巴。
“怎么办?一碰到你就成这样。”岳图皱了皱鼻子,抬着眼看着白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能怎么办,只能等它自己消退。”
现在如果让岳图顶着对大耳朵和自己一起出房间,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误会。
岳图无奈,轻轻点头,老实地窝在被子里,可尾巴痒得有些难受,又忍不住,只能自己探着手悄悄地揉一揉。
房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白朗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拿出手机准备回复顾论发来的信息。
可一行字没打完,不经意余光瞟见岳图窝在被窝里的小动作,其实并非不明显,轻微蠕动的被褥怎么看都有些打眼。
这让白朗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了,他皱眉道:“岳图,你干嘛呢?”
床上的岳图被吓得一惊,又有些委屈地探出头道:“...是尾巴有点儿痒。”
白朗闻言静了很久,岳图仿佛听到他的一声叹息,旋即,坐在椅子上的白朗轻轻分开两条长腿,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结实的大腿,朝着岳图抬了抬下巴道:“过来,我给你揉揉。”
岳图听得都呆住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直到白朗不耐烦地催促,岳图才有些恍惚地反应过来,鬼使神差地掀开被子,跪立着挪到床沿边上,探着手去环白朗的脖颈。
白朗对这只大兔子简直没辙,伸出手去搂他的腰,将他接到自己腿上。
岳图将下巴顺从地搭在白朗肩上,软乎乎的黑发弄得白朗一边脸颊痒痒的。白朗本就是哨兵,五感灵敏得异于常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几乎能破坏性地扰乱了他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心神。
因为忍耐,白朗搂在岳图腰间的手不着痕迹地紧。
虽然受累于这样强忍的状态,但他还是遵守承诺地轻轻揉弄起岳图毛球一般的小尾巴来。
岳图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白朗总觉得岳图身上还残留着一股子奶味儿。
手上是柔软绒毛的触感,因为岳图伸着手搂着白朗的脖颈,睡衣的下摆被往上拉扯,露出一段白`皙又纤细的腰肢来。
毛绒绒的小尾巴从脊椎的尽头冒出来,将本就松垮的睡裤抵开,臀缝的顶端连同着臀丘的弧度若隐若现地露在空气里,以白朗从上而下垂眸俯视的姿势,正好能窥视一二。
尾巴上舒服地揉弄,让岳图无法抗拒地软下腰来,一双又白又长的耳朵都舒服地耷拉在脑后。
岳图柔软的臀肉隔着层布料,将温热的体温传到白朗结实的大腿上。
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亲密,如果被一门之隔的两位家长看到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你说,这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我怎么知道,问岳叔去。”白朗语气不善。
叛逆期的图图不开心了,“这种事怎么能和他们说,再说我爸是长毛兔,我是短毛兔,品种也有差别,情况可能不一样。”
“...”白朗手上的动作下意识的一顿,他简直想拒绝和身上这只智障兔子进行更深一步的交谈。
十分钟之后岳图的拟态才消下去,两人出房间的时候,楼下的两个家长都快吃完了。
“怎么这么久?”关爸爸问。
岳图愣了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