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要请的人,村长一家是必需要请的,还有帮忙起房子的那些人家也要请,反正沈威也不怕来的人多,干脆全村的人都邀请个遍。
因为来吃酒席是要随礼的,一些人家舍不得随礼,村子里的酒席一般都是没什么油水的,很大一部分表示很感动,然后家里有事就不去了。
酒席也就摆个七八桌左右,桌子凳子还有碗筷不够,就先借着他们两家的先。
家里面的酸菜够是够的,但用了两次酒席之后,估计一点都不剩了,他们这个冬天就只得啃萝卜干还有豆芽。
“够的。”陈婶么为他们忙里忙外的,白念念那里好意思要他的酸菜。
“去我家拿一缸过来,还是等明仁起来让他去拿吧。你这小身板我还怕你摔破我的酸菜缸。”陈婶么见他迟疑了一次回答,稍微想一下,就想到问题所在,直接让他们去家里搬一缸过来。
白念念:!!!陈婶么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一心向着我的婶么了。
一个早上,白念念和玉哥儿就忙着切菜准备好炒菜的材料,陈明仁帮他们打下手,没多久就将重活干完,接下来的事,玉哥儿的两个哥么也来帮忙,厨房就交给他们四个哥儿,他则去看看沈威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沈威为了表达他对宁哥儿的看重,不仅从镇上租了一个唢呐对来吹吹打打,还不知道从那里搞来一匹马,来迎接他的哥儿。
上完妆的宁哥儿看起来好看很多,不像他以前看的那种脸上好像刷了一层粉似的,白念念心里悄悄地给陈婶么竖了个大拇指。
请的全福人,是上一次他出嫁时来替他梳头的老么么,看起来身子骨还是很强硬。
吉时到了,沈威和陈明仁带着村子里一帮爱看热闹放年轻人上门了,守门的陈大根和陈二根,他们也没多为难他。
让他回答了几个事先准备好的问题,又了个分量不轻的红包,才让他进去,陈明仁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从后面溜进去,将宁哥儿背了出去,郑重其事的将宁哥儿交到他手中。
沈威如视珍宝的牵过他的手,在村人的打趣声欢呼声中,将宁哥儿送上马背,自己则牵着马,绕着村子走一圈。
村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宁哥儿,能得一个男人真心相待至此。
每个哥儿都希望成亲的那天可以风风光光的嫁过去,但也就是想想而已,这里的大部分人家都是做不到的,办个酒席的都是不错的,有些人家,直接就是拾几身衣服,就跟着男人回家。
陈安宁也是有嫁妆的,这些嫁妆当然是沈威出的钱,家里面新买的东西,沈威直接大手一挥,全部都变成了宁哥儿的嫁妆,然后再抬进他们家。
替宁哥儿做全了面子。
村长坐的那一桌子肯定是要上酒的,其他桌子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其他人都识趣的去其他桌子坐,等着开席,他们和主人家的关系一般,基本上不会不识趣的去坐摆在中间的那张桌子坐。
之前剩下的一些山楂干,白念念还拿了一些出来分给跟着大人一起来的小孩子吃。
菜已经炒得差不多,但村长还没有来到,他们决定等村长来了之后再开席。
不过,他们等来的不是村长,而是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