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胤见势不妙,拔腿就溜。率先就把蹲在地上装鸵鸟的胤揪了起来。“十四弟,这可不是你刚才所说的四哥什么都依我,四哥这是要打死我呀!”
“甚好,甚好。”胤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这四个字,幕后主使终于浮出水面。难怪刚才空隙之际,俩人在那儿交头接耳欢笑连连,原来是想着恶心我。
手上多了一把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鸡毛掸子,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我俩又不傻,岂能你说站住就站住。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主动认错,熄灭四哥的怒火。
“四哥,我好好说话,不撒娇不撒娇了!你们说的太复杂了,弟弟我听不明白啊!”
“四哥!哥!我再也不教十哥撒娇了!不不不,我也不撒娇了!”
可胤仍然气呼呼的追着二人跑。没办法了,逃命吧。两人对望一眼,一左一右绕桌而散,默契百分百,他们的目标是不远处的出处,大门。
生命中有这么多的美好,为何你们偏偏就是喜欢作死呢?胤托起了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拿起手绢将八哥喷出的茶水擦干净了。
这戏也看够了,是该去忙正事了。慢悠悠的绕过玩追逐战的三人,“四哥,不可让皇阿玛等久了,弟弟我就先回了。人我就自己挑去了。”
在胤胤双双惊愕的目光中,关上了他们唯一的逃生之路。你们自己做的妖,就自己受着吧。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走出的每一步路,做出的每一项决定,担起责任,付出代价。
九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理!这是胤从二人最后一眼目光中,得出的信息。
胤默默拉上被褥盖过头,又自觉的将脸朝向床内,画面太过残忍,不忍直视。
虽说教育弟弟们的画面凶残了些,待心中这口恶心人的郁结一出,便又恢复了往日风雨具来不变色的姿态,苦口婆心的吧啦吧啦一堆。
先是解了胤的困惑,在太子因结党营私被押之际,自己再呼啦一大群人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不是明摆着打皇阿玛脸吗?
再后来又把胤一顿训斥,一天天的不不学好,学什么撒娇?教什么撒娇?有点大男人气概好不好?
不知难兄难弟二人是真的明了了,还是惧怕胤,点头连连。
“唉。”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冰山的外貌,事儿妈的心,堪称清代面瘫唐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屏蔽了双耳外的唠叨,慢慢进入了梦乡。
珍稀斋门口
在铺子周围十米左右,果不其然围坐着
一堆又一堆的乞丐,但大多或是老幼,或是妇孺,皆脸色苍白,身子病殃殃的。身体康健的乞丐,却未曾看到。
不过,一到饭点,铺子就开始施粥散粮。到那时,身体健康的乞丐也到了,与老弱妇幼自发排成一列,领完粮食后,一段响亮的莲花落送给玉珠,皆又散去。
独独有一名蓬头垢面,破布围脸的女子从来都是最后才来,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
清风留在铺子里的手下,见其形迹鬼鬼祟祟,有次发粮时“一不小心”碰掉了她的破布,破布之下露出了一张疤痕累累,坑坑洼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