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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书被他的冷漠隔绝在外，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他和童安娜有说有笑。

他们去了一家中午供应商务套餐的西餐厅，点好单之后，程锐云就跟童安娜聊起了美国读书时候吃西餐的趣事，继而又说到了美国的那些老师和同学。

静书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静默不语，埋头吃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这样的情形，她连一个旁观者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见三人点的饮料还没有送来，静书抬手想叫服务生，没想到已经有服务生抬着托盘站在她和童安娜的位置中间，她这一抬手正好打翻了托盘上的杯子，冰块和饮料洒了她和童安娜一身。

服务生忙不迭地道歉，拿了大摞的纸巾和干净的餐巾给她们擦拭水渍。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程锐云站起来一边用纸巾为童安娜擦拭，一边责备静书道。

“对不起！”静书随意擦了擦自己，就忙着去帮童安娜，她身上被泼到的面积比较大，衣服和裙子上都湿了一大片。

程锐云向餐厅要了一块披肩披在安娜身上说：“我先陪你回公司，不行的话我开车送你回去换套衣服，小心感冒了！”

童安娜点点头。

程锐云陪着童安娜走出餐厅，经过静书身边的时候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眼神了，没有关怀、没有温度。

静书坐在位子上，独自品味着心头涌上来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