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带得扑倒在地,他的四肢在地上挣扎瞬息,咳出几口献血。就算到了这种境地,他也连话都不敢说,安静地趴在地上,只为这剧痛而颤抖着,几息之后就失去了呼吸。
这时才传来另外一个声音,一个阴影从苏钦身后浮现,同样应道:“是。”
原来,苏钦的话根本不是对那个刺客说的。
拿着箭支的阴影离开后,苏钦背着手走到了刺客的尸体前,脸带悲悯之情。刚才他竟是用手生生抛出箭支,射中刺客的。站在是尸体前面,苏钦不由得感叹这掉包之人的高明,明明只是细微地触感变化,却导致了准头改变要知道,他是打算射中这不争气下属的心脏的,可那箭支却偏移了些许,白让刺客多受了会苦。
……
好困啊……日头已经高高升起,从屋外照到室内。景言眼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又睡了过去。
他还是在苏府,已经回来三日了。自那天苏钦手下刺杀魏康裕失败后,苏钦做了几天救治难民的样子,就回去了。回去之后,景言拿着自己宝贵的小篮子,正要离开苏府,就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这种头晕目眩并不恶心,只是让景言感到身体和意识都很沉重,昏昏沉沉,只是长睡不醒。他冥冥之中明白这并不是对自己身体有害的事,急忙胡乱对哑奴打了个“没事,不要管我”的手势,就靠着哑奴的肩膀睡着了。
昏昏沉沉三天,景言除连饭都是在床上吃的。无比美味的食物,也不能让他打起神。他身体并无不适,反而睡着的时候身体十分放松自然,嘴角上海挂着淡淡地微笑。正是因为如此,哑奴从没有担心。
苏钦自回来后就闲了下来,本来想找景言拉拉关系,却没想到景言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他挺担心的,趁着景言清醒时,就对他说,可以找个大夫来看看。
这个时候景言戴着斗篷,站在房门前对着苏钦摇头。哑奴又补充到:“他很正常,同样希望你不要打扰他。”
只是传达景言意思的哑奴,并没有想着如何把这意思美化些。这种毫不耿直的言语,却苏钦的嘴角隐晦的抽搐了下。
但是日常生活中的他,和正事中的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这点连他自己都纳闷。既然景言这么表示了,他就十分贴心地听从了景言的要求,除了每天过来,如果看到在外面的哑奴就会询问他景言是否好转外,他并没有去找景言。
景言并不讨厌苏钦,也不觉得他很烦人。他知道苏钦在某种意义上是坏人,不过在和他的相处中,倒是真做到了里外君子,十分会做人。如果是平时,他十分乐意一边吃东西,一边听苏钦带着和睦温馨的笑容,讲述一些江湖上的秘事,特别是武林大会即将举行,江湖中纷纷扰扰来来往往,更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发生。
但是此时的确不行。景言大部分时间都得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善解人意,睡眠这种状态能让身体的主人避开一切不愉悦的感觉。当景言在睡眠当中,他的身体会进行急剧的变动,也是进行未知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