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腿就有种酸痛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朝着下腹蔓延。
朝卫生间内的镜子看去,脖子上全都是红色的痕迹。
502痛心疾首地说:【感觉照这个趋势下去,你迟早要被攻略对象给办了啊。】
谢关雎对着镜子洗脸,揉了下脖子上的淤青红痕:【必要时被艹一顿,让他黑化度清零,也不是不可以啊。】
502:【……】节操呢宿主!
谢关雎:【关键是,他好像并不能从这些侵占性的性-行为中得到满足。这两天以来,我没有反抗他的任何举动,但是他的黑化程度一点都没有减少。】
502;【对,好感度也没有增加。】
所以说,那个人嘴上虽然说着要禁锢的只是谢关雎的身体,痛恨着谢关雎,对谢关雎的心不屑一顾,但事实上,好像真正在乎的是谢关雎的感情呢。
谢关雎用毛巾将脸上水擦干净,似笑非笑:【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妖,不发大招都喂不饱。】
502:【…………】
谢关雎扔了毛巾,带着满脖子的红痕,裹着松垮的衬衣,走到衣柜前,从中挑了另外一件能穿的衣服,勉强将自己拾好,走出房间。
钟知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坐在餐桌前,黑沉沉的视线投过来。
他手指敲了下桌面:“过来。”
谢关雎摸了摸脖子,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情,踌躇了下,还是走了过去,拉开钟知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钟知放下筷子,脸上表情有些不悦:“我有艾-滋病吗?你要坐那么远。”
谢关雎尚未坐稳,闻言,顿了顿,坐到了钟知右手边的位置。
“还是太远。”钟知侧头看他,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色:“你不是想出去吗?”
听到这句话,谢关雎好像终于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表情:“你愿意放我出去?”
钟知放在桌面上的拳头捏了起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谢关雎:“只有提到这个的时候你才激动,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这才两天,就受不了了?”
谢关雎:“……你能关我多久呢,三天还是三个月,只要是人,不可能永远蜷缩在一间屋子里的。”
钟知声音越发冷:“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逃走。”
谢关雎无力地问道:“你的事业呢?”
钟知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有了你,还要什么事业呢?”
谢关雎:“…………”
钟知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眸一片漆黑。
出去有什么好呢,那些人全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他才是真的。真的爱这个人,也恨这个人到了骨子里,时刻想要为这个人献出心脏,又无时无刻不想啃噬这个人的灵魂和骨头,剥皮抽骨放进自己身体里。
这个人的父亲、母亲、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不比他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