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侧妃听到她的嘲讽之意,当下忍不了了,厉声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汪侍人只怕命殒当场,若不是在喜认罪了,我也不能罚她,南妹妹再怎么否认也于事无补。”
南婧一笑看着她:“沈侧妃姐姐,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你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打了我的人而非狗,咱们这梁子可算结大了啊。”
瞧着南婧一眼神真诚,嘴上出口的话语却叫人目瞪口呆,沈侧妃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云蝶适时出来,问道:“南夫人,那可有证据证明在喜的清白?”
“王妃姐姐,沈侧妃姐姐与陈侍人不就是摆明了我没有证据所以势在必得吗,那妹妹只好要求她们重新演示一下事件的经过,想要揭我的错处,起码让我心服口服不是。”
躺在凝香苑屋里的汪侍人,就期望着王爷能看在她受到这么大委屈的份上去瞧她一眼。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等到王爷就被王妃的人请到了事发地点。
至始至终,如侧妃都如隐形人般随行,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就像是看着一场闹剧而无动于衷。
存在感极低,叫南婧一忍不住侧目,云淡风轻的如侧妃一身清冷气息,长得十分耐看,眉宇之间有些许愁绪,当真是个冷感美人儿啊。
汪侍人一身素白,苍白着脸色,楚楚动人,盈盈对着一妃二侧行了礼,又娇娇弱弱地喊了一声“南姐姐”。
南婧一看着她笑了,好一朵白莲花。
“王妃姐姐,既然汪侍人来了,那就开始吧,由于在喜已经被沈侧妃姐姐打得下不了床了,就由我来充当在喜吧。”
沈侧妃闻言瞪了她一眼。
云蝶虽然有气,但也乐得她们狗咬狗,于是点头对后来的汪侍人道:“汪侍人,昨日你与陈侍人在这边,是如何掉的池里,你们给南夫人演示一遍。”
汪侍人惶惶不安,不明所以。看到陈侍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心中有了计较。
“昨日你们是站在这里的哪里呢?”南婧一瞧着她俩,“还不赶快站一起去,在喜我可来了呢。”
陈侍人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惧意,眼神闪躲,故作镇定,拉着汪侍人道:“昨日我与你是不是就站在这边,在喜从那边走过来,你对我说想问她点事情,于是我就代你将她喊了过来。”
汪侍人看了她一眼,眸中寒气一闪而逝。
陈侍人这是想把事情都推到她身上来?
思量些许,她转过身对着南婧一道:“南姐姐,是有一回我无意中看到姐姐头上带的发簪很是喜欢,想问问在喜,姐姐是在哪里购买的,哪知道……在喜说我不配和姐姐拥有一样的首饰……”
汪侍人声音柔弱,眼眶微红,似有千般委屈,目光流转回到陈侍人身上,“接着发生了什么,陈侍人也是知道的。”
陈侍人强行压下对汪侍人的不满,表情有些狰狞,却又不能与她闹翻,两人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便开口接着道:“汪侍人听在喜这么一说当然觉得生气,就语气稍重训斥了她一句,哪知道在喜相当不满,出手就推了汪侍人一下,我们又正好站在这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