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看走了眼?
两个尸人不亏是酒久□□出来的,齐齐倒挂下窗口,望向里头道,“怎么了?”
“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安不晓总算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我走了!告辞!”
窗口的尸人面面相觑,噤了声。
苏瞻洛伸手提着他的衣领,将要走到门口的人扔回屋里。
“扇子,还我。”
“切”安不晓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将扇子扔了回去。
苏瞻洛好扇,抬眼见安不晓焦急地踱着步子,见他望来瞪了一眼,“够了么?放我走!”
苏瞻洛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丝寒意,“走?”
安不晓一怔,“你要作甚?”
苏瞻洛冷下了脸,“你知道了太多,若不愿帮忙也就作罢,不强求你,”眼角余光瞥见他面上的惶恐,“只是现在正关键时刻,一旦你露了风声坏了大事,该当如何?”
安不晓梗着脖子,“那你就是要杀了我灭口?”他伸了伸脖子,“你来啊!杀了我啊!”
如今的局势无可逃避,连以若他放过晏亭,必会转头被反杀,自己死不足惜,但酒久与扬刀的便会更处劣势,妄论殷满满与白墨等人。
所以在此事上,一向被评心软的苏瞻洛不会犹豫,既然人家已经把脖子送来了,也懒得管是不是书生的死犟,抬手便将刚入鞘的剑抽出。
“苏公子,不可啊!”一个尸人跃进屋内。
苏瞻洛有些意外,“怎么?”
“酒久姑娘说不能杀,”尸人苦着脸道,“安不晓还有个妹妹叫安不知,先前凭了一手好医术救了殷姑娘一命呢!”
“还有这事儿?”苏瞻洛一愣。
“是啊,”尸人苦哈哈道,“殷姑娘与安姑娘相谈甚欢,已经认了义妹,苏公子,这要是一剑砍下去……”
苏瞻洛瞅着面前犟脾气的安不晓,很难想象他那妹妹是个什么人,还能与殷满满相谈甚欢?要知道殷满满虽是个顶个的脾气好,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结交的。
“别老拿我妹给我当挡箭牌。”安不晓似乎有些郁卒,挥了挥手让两个尸人别在此处碍眼,而那俩还真就听话地窜上屋顶了。
于是,苏瞻洛越来越确定,安不晓并不简单。
“哎,算了算了,”安不晓愤愤地瞥了苏瞻洛一眼,“我就看你那扇好奇,你非得整这么一出,莫不是被你那青梅竹马整得疑神疑鬼了吧?”
苏瞻洛还剑入鞘,并未搭话,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下,背过身对着他。
这几日为了监视这莫名其妙的人,他着人往屋里添了张床,谨防生变。
扬刀选人他放心,可目前为止他未同扬刀确定此人是否被掉包,更何况安不晓疯疯癫癫,让他不由提起了八分警惕。
可现在一同前来的尸人都明目张胆地护着了,依尸人的敏感度,应当不会有什么掉包的可能性,只是……
“诶,”安不晓戳了戳他的背脊,“你跟晏亭究竟怎么回事?”
苏瞻洛留下的□□背脊并未有半分移动。
“诶,他们都那样说了,你还信不过我?”安不晓又戳了戳他,“苏瞻洛!我妹都入股殷姑娘的酒肆了!我现在哪能独善其身啊。”
苏瞻洛缓缓转过身子,“所以你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