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的”。
“淮安宁氏,虽比不上东北宣氏,家底门风却也是不差的,我父母皆不在京城,娘子进了门就能当家作主,没有公婆要侍奉,他们说很多大户人家的太太夫人们,最是中意这一点的”。
怎么样?我真的不算差的,够资格给您做妹夫吧?
郡王您只要在郡王妃面前略略提一提我的优点,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希望被叶夫人选做二女婿的!
“休想!”
宣茗和叶青程异口同声,说完后对视一眼,又各自嫌弃避开目光。
宁己大受打击,“啊,为什么?”
叶青程冷冷扫了他一眼,“长的丑!”
宁己,“……”
我宁己和丰神毓秀清俊温雅的世子您当然没法比,但我明明在脸蛋身材向来门槛最高的锦衣卫中都是出了名的俊俏小生,怎么就丑了?
宣茗毫不留情加道,“还矮!”
觊觎我的位子,还敢肖想我的小姨子,小子你就等着一辈子升不了职吧!
宁己,“……”
郡王,你们宣家人向来一个比一个高,要是比你矮,就是矮,那整个京城的男人就没一个高的了!
而且,郡王,我才十八岁,还会再长的!
……
……
一年多前,庞氏过世,叶府举家搬回颍川发丧守孝,叶府便空置了下来,只留了几个老仆看守打扫。
这次叶青殊和支氏回京,事先已经安排了得力的仆从丫鬟前来整理维修,虽仓促了些,倒也拾的差不多了。
叶青殊并未请宣茗和叶青程进府,谢过二人,和支氏、叶青宜回府规整了一番,便各自歇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便起身梳洗妥当,出了府门,支其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接着她们往支国公府而去。
支国公府的侧门口,支其华早领了丫鬟小厮候着了,远远见叶青殊一行来了,忙快步迎了过去,亲搀了叶青殊和支氏下了马车。
支氏惊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华哥儿,你的腿,全好了?”
支其华微微一笑,点头,“扁医姑医术通神,去年走久了,还会觉得疲惫,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扁恒说,再有两年说不得可以骑马的”。
“那就好那就好”。
支氏拍着他的手连连感叹,眼眶微微发红,哽咽道,“好了就好,暂时还是不要逞强骑什么马,得叫你祖母和母亲挂心”。
“姑母放心,我省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