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榆哥儿没有错,可他碍母亲的眼了,所以我要除了他!”
叶青殊勾唇笑的更加讥讽,“父亲爱妻之名全京城都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母亲好,父亲该当谢我才是!”
支氏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而下,叶守义看看她,又看向叶青殊,面色惨白,声音颤抖不成音,“如你所说,错的是我,榆哥儿是无辜的,更是你的血脉亲人,你便不能因着一个碍眼要了他的命,有失仁善孝悌之道”
“无信小人,也敢张嘴谈什么道!”
叶青殊嗤之以鼻,“如今只怕我说什么,父亲也不会改变心意,父亲放心,我一定会按照父亲的心意安安生生的在父亲安排的地方反思己过,期待脱胎换骨,父亲来接我的那一天!”
“四九他们可以不跟来,但我的丫头一定要跟着我,否则”
叶青殊哼了一声,“否则,父亲可不要怪我又做出什么事来,再说了,父亲派了这么多人来,天牢看守重囚犯,甚至死囚犯的人,也就这么多了吧?如此守卫森严,难道还怕几个小丫头作怪?”
她说着轻蔑扫了叶守义一眼,转头往马车中走去,叶守义要关她,关好了!
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然不同,她有母亲,有叶青程,有表哥,甚至有华韶和宣茗,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找到她。
他想再关她三年?
休想!
“阿殊!阿殊!”
支氏悲声大呼,挣扎着要往叶青殊身边跑,叶守义闭了闭眼,点了点头,叶嬷嬷一记手刀劈向支氏颈后,支氏软软倒进叶守义怀里。
叶青殊回头看了一眼,讥讽笑了起来。
叶守义本就惨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他知道她是在笑他表里不一,说什么疼爱妻女,却要将她关在这深山老林,毁了她的亲事,如今又让个奴才这么对他的妻子
……
……
千里之外的神农山上,扁医姑伸手似是想去抓面前的一味石竹,却又久久将手停留在半空,犹豫难决。
她身边伺候的徐嬷嬷忍不住开口问道,“医姑,是支公子的病情有反复?”
扁医姑回手,摇了摇头,徐嬷嬷正要再问,一个**岁的小姑娘拿着一颗鸡蛋跑了过来,兴奋喊道,“师父师父!你看!支大哥今天给我画了只小刺猬!”
扁医姑敷衍点了点头,徐嬷嬷伸手将她手中的那颗鸡蛋接过来看了看,啧啧感叹,“真是好巧的手,这么小的鸡蛋上竟然能画出只刺猬来,跟真的一样!”
“那是!支大哥最厉害了!”
小姑娘比听徐嬷嬷夸自己还高兴,“师父,支大哥的药熬好了没有?”
“还未,你过半个时辰再来”。
小姑娘没有多想,嗯了一声,又咚咚的跑远了,不多会,就听到她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石婆婆,你看你看!支大哥今天给我画了只刺猬!”
徐嬷嬷失笑,“那位支公子真是个讨人喜欢的,那时候颜颜天天念叨叶大哥,这会子估计早就忘了叶大哥,光记得支大哥了”。
扁医姑轻嗤,“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那么好的耐心!现在鸡蛋上要是没画个兔子刺猬的,颜颜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