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长公主伸手搀着华韶往下首的椅子坐下,一叠声的命去请大夫,又劝道,“韶哥儿还受着伤呢,不管什么事都等伤好了再说吧,赶紧让孩子上床上躺着去”。
华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他自己找死!我又何必顾念他受伤!”
长公主愕然,“这,从何说起?”
“你问他!他要不是拼死护着那姓叶的丫头,能折腾成这副模样?”
长公主掩唇轻笑,“我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为着这个!依我说,这可是件好事,虽说皇上的任命还没下,但这京中长了眼的谁不知道,叶知府定然是要重用的!”
“入阁拜相也是指日可待!一双女儿更是出落的如花似玉,京中多少人想和叶府攀亲攀不上?还是我们韶哥儿有本事!”
华夫人冷哼,“不如花似玉,能勾的他连命也不要的护着她?”
“哎哟,舅母,话可不能这么说!叶知府的品性为人谁不知晓?他的一双女儿也是贤良淑德,端庄知礼,昨天那样的事,怎么能怪的上阿丑?”
华夫人睨了她一眼,“你自己想和人家攀亲家,就以为天下人都想和他攀亲家?韶哥儿定是要娶冯将军的孙女的,你少在一旁撺掇他!”
永乐长公主从来都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又听到华夫人攀扯上了宣茗,哪里忍得住,了笑脸,重重哼了一声,“要不是瞧着韶哥儿的面子,你娶个母夜叉做儿媳妇,我也不会多一句嘴!”
“你明白就好,别说母夜叉,就是我华国公府就算娶了牛鬼蛇神回来,也与你长公主府无关!”
永乐长公主怒极反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好!我就等着你华国公府娶一堆牛鬼蛇神回来!阿茗,我们走!”
宣茗站着没动,这么多年来,永乐长公主和华夫人碰上就没一次不是以大吵一架结束的,他早就见惯不怪了。
永乐长公主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还没办,又重重坐了下去,冷哼,“这次肯定又是老四干的好事,韶哥儿,你可有什么章程没有?”
“不是宁王”。
永乐长公主和宣茗都有些惊讶,不是宁王?
“出事前一会,宁王手下最得用的丁英杰正在擂台上和胡文渊猜谜”。
如果是宁王下的手,他手边最得用的谋士再怎么也不会闲的在那种时候打擂台猜谜。
“那会是谁?”
“从昨夜来看,那些人是朝着我和燕阳来的,也没打算放过阿叶二姑娘”。
永乐长公主腾地站了起来,美眸不敢置信瞪大,“燕阳?”
燕阳郡主只是个不知事的小姑娘,又天真烂漫不与人结仇,怎会有人摆那么大阵仗要她的命?
华韶肃然点头,“如果是宁王动的手,要的应该是我和潜哥儿的命,可阿昭带着潜哥儿逃脱后,却根本没人追杀他们,只放了几记冷箭,追杀我和燕阳以及叶二姑娘的人手却几乎相等”。
宣茗接口,“所以,你将大半的人手给了燕阳,自己带着叶青殊?”
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