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那那湿腻的触手几乎要喷到他双腿间隐匿的那两处xiǎo_xué的瞬间,兽皮小床一旁寂静的潭水中骤然腾出一条青黑的巨影。
那遍布着锋利鳞片的蛇尾带着冰冷的潭水挥向攀附在兽皮小床边的毒兽,不吹灰之力便将那试图染指他猎物的窥视者彻底抹杀。
鲜血的味道总是最好的警告,其他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黑影在嗅到同类死亡的气息后,便知趣的退散了。
而这新染鲜血的圣地,也只成了青阜一个人的领地。
那从水潭中腾出的巨蛇高昂着他巨大的三角形透露,一双金色的兽瞳牢牢的盯着被他亲手捆在面前的宗元乐。就这么安静的注视了一会后,青黑的巨蛇幻化成了一个人身蛇尾的青年。
如缎般的黑色长发,金色竖瞳的眼眸,俊美到几近妖异的面容。但从腰腹往下便被青黑的蛇鳞所覆盖。那粗壮有力的蛇尾盘踞在兽皮小床边,不动声色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床上被视为雌兽的青年宗元乐则依旧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微微张开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前方,原本和黑曜石一样双眼此时如一潭死水一样沉寂无光。他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对并排的小孔,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伤痕肯定是一条颇有个头的巨蛇所留下的。
而宗元乐知道,在自己脖子上留下这个伤痕的蛇正是先前他开口求助的对象,而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也并非只有这一对咬痕。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蜷缩起自己的双腿,双腿间那异样感觉让他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和愤恨。
虽然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青阜那令人难以无视的压迫感告诉他,青阜一定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盯着自己。
青阜和宗元乐就这样在洞穴深处沉默的对峙着,直到青阜伸出手抚上宗元乐的腿,那过低的体温激的宗元乐浑身骤然瑟缩了一下为止。
青阜没有因为宗元乐的瑟缩和抵抗而回手,他将宗元乐腿上刚刚溅上的血迹抹掉之后,顺着那光裸的小腿一路摸上了宗元乐的腰。
“沾上血了,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掉它。”只不过这个擦掉血迹的动作并非那么单纯罢了。
青阜那清冷而温柔的话语让宗元乐一时有些恍惚,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你以为……我变成瞎子是谁的错?”苦涩的反问里全是他压抑的愤怒,然而这样的自己面对青阜,除了顺从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被改造的身体和所谓的兽神之子的身份本就对他来说极为不利,跟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失去了视力变成了一个瞎子!
若没有青阜的庇护,自己迟早会沦落成为兽族部落的玩物和工具,最惨还可能成为那些未开化的虫兽的腹中餐。
成为一个人的禁脔和变成一群人的玩物,这样的选择其实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选择。
青阜抚摸着自己面前赤裸的宗元乐,那冰冷的指尖最后停留在了宗元乐脖子上那一对自己兽化时所留下的咬痕,在看到这处伤痕的时候青阜心里依旧充满了后怕。
这只是误伤。在青阜找到了逃离自己的宗元乐后,与那头试图夺走宗元乐银色巨狼缠斗时,不小心在宗元乐身上留下的伤痕。好在他及时撤回了自己一部分毒液,在蛇族圣地中圣水的帮助下,宗元乐并没有性命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