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久等了是我不对,接下来这几天我都在家陪你。下周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端起桌子的高玻璃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牛奶:“你想好今年怎么庆祝了吗?”
“良心发作了?”薄荧的嘴角嘲讽地提了提。
“别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傅沛令再次皱起眉,他放下牛奶杯,伸手去拿盘子里鲜红饱满的圣女果:“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我以为你已经熟悉我的说话方式了。”薄荧微笑着在傅沛令拿到是圣女果的前一秒抽走了盘子:“我看你没什么胃口,别勉强自己吃了。”
在傅沛令愣神的时候,薄荧动作迅速地撤走了傅沛令面前的牛奶、水果和市售三明治,然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把所有食物一股脑地丢进了垃圾桶。
“你干什么?!”傅沛令又惊又怒。
薄荧视若未闻地走进卧室,十几分钟后,她提着挎包走了出来。
傅沛令原本面沉如水地坐在餐桌前,看见外出装扮的薄荧后不禁站了起来:“你去哪儿?”
“出去。”
“去哪儿?”傅沛令问。
薄荧没理他,扶着玄关处的鞋柜自顾自地换鞋。
“什么时候回来?”傅沛令向着玄关走了过来,面色更沉。
“不知道。”
“我中午吃什么?”
薄荧站起身,转头看向傅沛令,冷冷笑道:“昨晚在哪儿使的力就去哪儿要饭吃吧。”
薄荧来到大风演绎的时候,所经之处无不是被人瞩目。
“快看,是薄荧……”
“真惨,好好的影后不当,非要息影当金丝雀……呵,男人的话能信吗?”
“我记得谢雅琪就是那个凭自己长得和薄荧有几分像,不停发撞脸通稿蹭热度的女人吧?真不要脸,谢雅琪真实的年龄实际比薄荧还大两岁,也好意思到处发通稿说自己是‘小薄荧’。”
“傅沛令放着薄荧不要,去睡一个低配版,我看是疯了吧?”
“鸡腿再好吃吃久了也会腻,改吃屎也要换换口味,这就是男人。”
“嘘别说了。”
薄荧无视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同情的目光,一脸平静地乘坐电梯来到了三楼。在踏出电梯的时候,走廊两边熟悉又陌生的星光墙让薄荧生出一丝沧海桑田的恍惚,她看着墙上一张张或高冷或亲切的脸,不由自主慢下了脚步。
曾几何时,她是其中最灿烂最显眼的一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