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我妻子,我理应带她回我周家。”
周继萧说的掷地有声,听起来还颇为沉痛。
闵鹤媛哼一声,“没有娶进门就说是妻子怕是不太好吧,还有我这表妹昏过去想醒来不太容易,为了她好你就听本宫的吧。”
说着弹个响指,示意人带走。
荣华抱拳:“此事随后本官会禀明圣上。”
“不用,我自己去。”
她用帕子按着脑袋,轻飘飘的朝养心殿的方向去了。周继萧瞧着她的背影,生出了说不出的感觉,苏承欢的气场似乎又变了。
两人一前一后面了圣,周继萧只是请罪,新婚当天闹出这种乱子,白家小姐已经给柳文渊还回去了。
闵鹤媛则是把全部责任都推给了拉肚子的嬷嬷,说闵鹤媛是因为上错了轿子跑回来的。然后她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那么蠢会翻下墙,有人要害她。她的身上一定有暗器留下的痕迹。
周继萧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苏承欢又好像懂武艺了一般,她说的头头是道,甚至分析出了可能受伤的位置。
皇帝:“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来人,带公主去偏殿瞧瞧,让宫中医女也过来一趟。”
结果可以说是让皇帝震怒,拍了桌子,将东宫那父子二人传了过来。
太孙殿下一脸诚惶诚恐:“是谁如此狠毒,竟要加害欢儿!”
“哥,你何时能撕下你这虚伪的面皮?听闻舅舅也是你去策反的,你早有不臣之心,欢儿又算个什么?”
闵忠的案件已经结了,只等着行刑。闵鹤媛是当众要把苏靖宇拉下水。
皇帝眉心一皱,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他的孙女儿英姿飒爽的转身,抱拳。
“皇上洪福齐天,父亲又堪堪中年,孙女认为太孙之位并不只由兄长可以胜任,父亲还可以再生些弟弟好好培养出来一个新的忠孝仁义的太孙殿下。”
大殿一瞬间陷入了安静,苏靖宇盯着她脑袋上贴着布的伤口,这货摔一次脑子就敢和自己杠一次啊。
“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请皇爷爷做主吧。”
“听不明白?呵呵。舅舅原本根本不承认那些罪责,为什么你去找了趟母亲,母亲去了趟地牢,舅舅就改口认了?我可听说了,那些人根本不是舅舅的旧部,而是你的人!”
“够了!”
皇上拍案:“长公主,你舅舅被捉之前刺伤了带他入京的赵将军,若非荣大人在场,那赵将军尸体都凉透了。他罪无可赦,择日问斩,你不要自作主张乱申冤!”
说完看着皇太孙,“太孙啊,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思从小就深,之前你对承欢用刑,事情过了就过了,朕念你是日后继承大统之人,没有追究。可如今又出这种事情,你以为你在宫里的动静,锦衣卫会不知道吗?欢儿说的对,太孙完全可以再培养一个,你最好祈祷你父亲不会有新生儿出世吧。来人,传召下去,太孙失德,即刻起罢了太孙之位,闭门思过,不得入朝。”
皇帝一席话不仅让闵忠没了翻案的可能性,还把太孙给拉下高位了。这正是一个恰当的不伤自己脸面的理由。
至于之后,他死了一切太子做主,爱咋咋地。只是他还在位时候,是容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谋权的。
一出闹剧结束,闵鹤媛没有救到父亲心中焦急,干脆想了个法子,借口自己受到惊吓在皇帝这边陪着他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皇帝乐呵呵的答应了,“你正好可以帮皇爷爷批批折子,上次水患问题处理的极好,爷爷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