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胜在朴实?
霍珩冷冷清清看着她,“你说明白点儿?你喜欢那种呲着牙傻笑的憨汉子?”
“额,不妨你在往深入想一想?”
为什么你就领悟不到那个髓呢嘤嘤嘤,闵鹤媛的心在哭泣。
“我回头会去请教一下铁二牛,他们还没到京城。”
之前他们在路上走散了,霍珩后来派了影卫去寻找他们线索,发现大家都在一起,只不过绕了远路。因为还有妇孺孩子,所以走的慢了些。
闵鹤媛还能说什么,行行行你慢慢请教吧,说不定没见到他呢我已经回家了哼!
这个午后,闵鹤媛也没有急着走,霍珩看卷宗和密报,她就在旁边看她,歪着脑袋看着可漂亮了。霍珩余光看她,喉结微动,一向冷硬的面庞柔和下来,泛起一个温暖笑意。
“别这样看着我。”
“你害羞啦!”
闵鹤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藏着小星星。
霍珩无奈的摇头,“不是害羞,你这是害我分心,不想回去的话就趴这儿睡觉。”
他抬手就把闵鹤媛的脑袋按桌子上。
“那我要抱着你睡。
闵鹤媛跟个弹簧似的弹起来,拉过霍珩的胳膊当枕头,舒舒服服的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睡午觉去了。霍珩失笑,微微弯腰,更靠近桌子一些,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骄阳似火的午后,侍者一步踏进来,“大人”
已经变换了姿势枕着自己胳膊却压着霍珩袖子的闵鹤媛哼唧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
霍珩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对方心领神会,指指东边儿牢房方向。
看样子寺丞是审出来什么新情况了,
……
闵鹤媛回来的时候,闵鹤羽正在侯府后院儿练剑呢,他从小习武,强度比闵鹤媛的大得多,一天不练就闲得慌。
看见闵鹤媛了,把自己的剑抛给她,“来来来,我看你这段儿时间武功成什么样儿了。”
他大步上前,从闵鹤媛手里拿过来半截布料,“这什么?”
“袖子。”
闵鹤媛魂不守舍,腾出手来以后两只手抱着剑。
她现在没有内力了,闵鹤羽的剑质地又极为特别,单手拎着简直能累死人。
闵鹤羽也看出来是袖子了,“霍珩的?怎么回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他轻飘飘的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我一觉睡醒来旁边只剩下这片儿袖子。”
闵鹤媛盯着闵鹤羽,“你说,他什么意思啊?”
闵鹤羽也不逼着她练剑了,往旁边石桌前一坐,拈起一颗葡萄丢嘴里,“这还不简单?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是个断袖嘛!”
“嘤嘤嘤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点儿数啊?人家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这就是让你死心,死心懂不?!”
不懂!闵鹤媛拒绝接受他的洗脑!
“……我还真没数儿了,你坚持你的想法?”
其实看着霍珩那张冷硬的脸,真还未必就好男/色,但是他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姐姐千万不要对霍珩产生点儿什么情谊嘛,再说了,这可是人家公主的男人,他们家和皇家那是恨不得此生不复相见呢,这种抢驸马的戏码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