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不知道父之有什,他家似乎只有人了一,多年未互通家。
所以找太子妃就算是了,他家好,媛也不敢去,这要是让自己姑姑知道自己上了她女儿的身,估计得请个道士作法搞死自己。
所以想来想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先和丞相大人搞好关系才最重要,眼下闹到这一步,闵鹤媛最怕的是人家一份休书递过来,到时候闹到宫里三两下漏了马脚那就惨了。
于是任霍珩脸色再不愉,对她再冷淡,她还是要抱紧人家大腿的。
霍珩只见她眼珠滴溜一转,两手又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就像他们俩经常这样一样。
听影卫说她自从醒来以后就变得不正常了,现在看来确实有疑点,要是换做从前霍珩垂眸盯着她额角还未消散的红肿,从前身娇肉贵的公主要是受了这一下,一定会拿出和自己拼老命的姿势的。
一向不讨人喜欢的苏承欢如果说还有什么优点的话,那只能是从不伪装,可恶的很直接了吧。
“相公你愣着干什么呀,我让人准备了和解宴,以前是我做的不对,吃完这顿咱们就重修旧好,我保证再也不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了好不好呀。”
呵呵,旧好是什么?他们有过吗?
霍珩面无表情的想着,这次他没有抽出袖子,大步朝里面儿走去,“换身衣裳我们进宫。”
该做给别人看的样子还是要做,皇帝赏赐之前就已经单独给过他旨意了,大意就是把端瑞公主指给你,你受委屈了,但你也还要多担待,好好对她。
这是在告诫他。
这皇城官家没有谁不在皇帝眼线的监控之下,前些年这风气特别厉害,许多官员都因为行事不检结党营私而遭了祸。
主要是当今圣上皇位来路不正,杀了几个兄弟才有了现在的君临天下,年岁见长猜忌心就越重;还有一点,镇抚司这个小团体里权利斗争太厉害,于是迎合帝王心思刻意造出了许多冤案。
这两年皇帝那边消停多了,大概是再杀下去朝中也无可用之人了,镇抚司的主要职能就重归于影卫,替皇上监视着他从不放心的朝臣们。
闵鹤媛不知道霍珩的想法,还以为这是默认了自己作为媳妇儿的亲近。
在她看来,不管女儿还是媳妇儿都是这么对家里男人的,比如她娘对她爹就这样儿,对她儿子也是这样儿。
不过听说要进宫,她攥着霍珩袖子的手指就紧了几分,霍珩感觉到了,侧眸看她。
发现闵鹤媛正一脸为难又蔫巴儿的瞅着他。
“为什么要进宫呀?”
她一点儿也不想去呀,宫里面她真的对不上人啊。
闵鹤媛欲哭无泪。
霍珩不动声色,假装没有看出来她的不情愿,说的风轻云淡。
“得了赏赐自然是要去谢恩的。”
“那我这就让人退回去!”
闵鹤媛也是急了,干脆利落的放开□□许久的霍珩的袖子,转身就往内院跑。
霍珩看一眼自己袖子上被抓出来的褶子,抬手捏住了她的后脖子,又把人给抓了回来,跟抓一只小鸡崽似的。
画面太美,影卫表示自己不敢看。
闵鹤媛觉得他的手掌干燥而火热,声音却像是千年不化的雪线,不疾不徐在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