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碰,后来有一段时间没看到猫,于是好奇问了他,他说猫贪玩,不小心摔断了腿,所以现在一直在家里,我和武山一直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太平静了,完全没有一点心疼,但是我们也没想那么多,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和武山去他家玩,他的猫特别怕他,看到他就一直嘶叫,我和武山才觉得不太对劲,从那之后武山就一直觉得猫的腿是被张鹏自己弄断的,于是武山就开始和张鹏有点疏远,再加上后来张鹏也出国了,所以就很久没有联系了。”
荣栎有些好奇的问:“那真的是他弄断猫腿的吗?”
耿嵘江沉默半晌,最终摇摇头说:“不重要了,只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好好的吧。”
荣栎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耿嵘江的背,他能感觉到,耿嵘江是难过的,毕竟就算再不合拍,张鹏也是他的朋友,朋友的离去总是令人难过的。
张鹏葬礼那天,杨娇也来了,张鹏的母亲了解了事情之后,冲过来对着杨娇扇了一巴掌,通红的眼睛里带着痛苦,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滚!我儿子的葬礼不需要你来!滚!”
耿嵘江和武山赶紧走过去劝走了张鹏的母亲,杨娇哭着被她的朋友带走了。
过了没几天,杨娇打电话告诉耿嵘江她决定回美国了,可能也不会再回来了,耿嵘江本来和武山想给杨娇践行,杨娇拒绝了,“我现在不想再见任何和以前有关的人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任性太自私了,也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祝你和荣栎好好的,再见了。”
一转眼就六月了,荣栎第二天就要考试了,耿嵘江和武山比荣栎还着急,一个忙着订酒店,一个不断的确认有没有忘带东西。
“准考证带了吗?”
“带了。”
“身份证呢?”
“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