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可就别想洞房了。哈哈哈,婶看好你。”说完也跟着大部队走了。
陆迁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柳树下,一片凄凉。
陆迁:……
直接抽出暮归,踏着一地的柳絮和花瓣,陆迁周身的冷气几乎可以具现了。
“很好。”一句轻语被砸在地上,浸染一地寒霜。
到了柳生家的院门口,早被人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些人手里的家伙也是五花八门,擀面杖,菜刀,锅铲,板凳,竟然还有一个扛了个矮几。
陆迁脸上的面具差点碎了,这是有多大仇?!
白爷悠然的守在门口,说:“人到了,大伙开始吧。”
早就按奈不住的汉子们嗷嗷嗷的拎着家伙冲上去,完全忽视了白爷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一阵灵气激荡,那些冲上去的汉子连着手里的家伙一起飞了出去。只见陆迁一手捏着镶嵌了灵石的木牌,一手提着暮归,连衣角都没被碰到,静立在那里。
在御灵木上篆刻阵法,再以灵石催动,就能达到借力打力的效果。
不过此地或许有特别限制,用来玩闹还可以,如果动真格的,那就如泡沫一般,一戳即破。
那些被弹飞的汉子们也完全不在意,拍拍土起来走到一边去,等着看别人怎么弄。
陆迁应付得游刃有余。比起自己那个不按常理出牌,以整人为乐的师尊来,村里这些人的手段并不会让他太过吃力。要不是因为力量有些差距,他连暮归都用不到。
躲过最后一把掠过肩膀的菜刀,陆迁终于走到了院门前。平时十米的小路,今天足足走了一个时辰。不得不说,缺乏娱乐的大家完全是憋坏了。
白爷看在那一壶月鸣的份上没有太过为难,只是让陆迁在门口当了半个时辰的雕像。几根长针随着陆迁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等陆迁能动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将身上的长针拔下,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扔进茅厕里。
屋子里贴着红色的喜字,床上已经铺上了红色,还专门挂上了帐幔。柳生正坐在凳子上,朝着门口张望。
要不是白爷说,出去或许会得不到祖灵的祝福,他早就去帮忙了。那些大叔他可是都记下了。哼~
陆迁进来,关上门。点起床边的红烛,把柳生抱起放到床上。
接着去柜子里拿出那个木盒,刚走到床边,陆迁僵住了。他看见阿柳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而且还正在努力着。
“阿……柳?”陆迁的声音有几分犹疑。
“嗯?”被叫名字的柳生停下动作,看向陆迁。
“这是做什么?”这天气,不是很热。
恍然的柳生脱掉最后一层布料,开心地说:“白爷告诉我,这样就能做咱们都开心的事情了!”
“是么。”陆迁的眼神变得幽深,火焰从深处跃动而起,并在不断蔓延。
除去外衫,放下帐幔,隔开了外面的世界。
不多时,几声破碎的哽咽从里面传来,月亮升起来,躲在云中偷听这一室春色。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