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亲善,天赋异禀,学医速度很快,是吧?”有郝仲在国公府,玄老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苏朵的药香味来自于哪里。
“嗯,还不错吧,一月有余,医学知识基本都通读,一些伤寒配方也能配制出来。”郝仲很少夸人,但苏朵的学习能力与吃苦神真的是值得夸赞。
玄老惊的眼珠子瞪了出来,“这简直比她母亲还要有天赋啊。”
“何止呢!”郝仲笑眯眯的捋了捋他的胡子。
“还有什么?”玄老眼珠子一转,“是不是酒?她还会酿酒是不是?”
郝仲淡笑不语。
“难怪她身上有那么醇香的酒味,难怪她能信誓旦旦地评价青花醉不好喝,难怪她能立下那场豪赌。”玄老大笑出声,果然是他看上的苗子。
“什么青花醉不好喝?什么豪赌?大师兄你在说什么?是谁要赌?苏丫头?”郝仲本笑脸听着夸赞的话,哪知听到了不得了的大事。
“你不知道吗?”玄老一脸你怎么能不知道的表情,太逊了,“想来你一整天都在药房吧?”
郝仲一脸尴尬,他确确实实是刚从药房出来用过晚膳。
玄老把酒楼发生的事系无巨细的说与郝仲听。
郝仲听罢,无奈的笑道,“这次李记铁定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丫头真的有比青花醉更好喝的酒?”玄老一听到酒,双眼就发亮。
“这是自然,我昨晚刚喝过,那味道,一生难忘。”郝仲虽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但身在军营的人又岂是不能饮酒之人,自然对于酒比常人要多一份依恋。
“那还有没有?”玄老一脸馋样,他这一生除了医术,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只要是美酒,来者不拒。
“我这是没有了,都被我喝光了,那么好喝的酒,苏丫头只给了一壶。”郝仲略带不满道,却不告诉玄老十日后,苏丫头会给他们整整一坛的美酒,“不知苏丫头那是否还有?”
“那你快派人去问问,若有,就讨些过来。”玄老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郝仲好笑不已,派人去苏朵那取酒。
“叩叩”有婢女敲响了苏朵书房的门。
夏青看了眼正在作画的苏朵,放下手中的女红,开门出去,只见敲门的小婢女躬身回道,“夏姑姑,郝医师那的婢子前来询问小姐,是否还有昨日的酒水?”
夏青看了眼恭候在一边的婢子,确实是郝医师院里的,遂回道,“我去问问小姐,稍等。”
“何事?”苏朵正好画完一副曲辕犁的图,放下炭笔揉了揉手腕,心中道,又得符合当前的劳动力与发展力,只能选择唐朝时期发明的农具,真心不容易啊。
幸好家中之前崇尚古物,酿酒又需要谷物,谷物的增产与质量又是优先考虑的因素,她才在父亲的影响下熟读了农具以及农作物的发展史,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小姐,郝医师院里的婢子来问问小姐是否还有昨日的酒水?”
“没成想,郝爷爷竟是如此贪杯之人。在我房的案几上还有一壶,你且拿去给郝爷爷,替我带一句话给郝爷爷,酒虽好,可也不宜贪杯,适量即可。”苏朵轻笑出声。
“是,我这就去取。”
一共五壶,昨天分给她一壶,送去了老爷与郝医师各一壶,又被野猫子打碎了一壶,就只剩下这一壶,没想到小姐竟如此大方,看来十日后,定也能分到好些酒水。
夏青心中盘算着,到时还能送与他一些,想来十日后,也该回来了。
郝仲听到婢子带回来的酒与话,又看到酒不离身的玄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玄老一口干掉杯中酒,连连惊叹道,“果然比青花醉好喝啊!不错不错!苏丫头有这么好喝的酒,为什么要定在十日后与那小子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