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睡一会,我去洗个澡。”男人以为他累得不想开口说话,拍拍他圆润小巧的肩头,起身走开。
男人是他三个月前在一个‘私人聚会’里认识的,当时场上来了不少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苏默凑巧被一个熟客带进去,没想到却让男人一眼瞧上,站在身边的熟客半点不敢得罪这人,当场自顾离开,非常识趣地把他留给男人,那晚苏默真的差点被做死在床上,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恢复过来。
直到後来他才断断续续从那位忽然弃他而去的熟客那里了解到,这人暗地里有很多不好的传闻,斯坦丁大部分的黑色产业都在他的名下……虽然这个概念苏默还不是很明白,但至少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很不好惹的恶棍,如此这样那样,苏默只能打消掉‘拒客’的念头。
好在床上难熬,床下男人出手却相当阔绰,时不时塞上一笔不菲的嫖资和各种值钱礼物,就连这个位於繁荣地段的三层小楼都是他送的,作为两人厮混的小金屋。起初他原是想包养苏默,还打算接他去隔壁镇,可苏默一没想要离开斯坦丁,二更不想夜夜‘享受’对方过人的尺寸,好磨歹磨、间或各种‘身体力行’之下才推却掉。
所以在男人提出让苏默住入这栋房子时,即使他知道房子来路不干净,但他还是同意了。
休息片刻後,苏默觉得没那麽难受了,睁开眼睛便看到不远处浴室的透明玻璃墙映出的淋浴身影,男人光裸的身体和洗浴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真是恶趣味、他一边腹诽,一边平静地对著注意到他视线的男人笑了笑。
等到对方洗完出来,苏默随手拎了一件小尺寸的白色浴袍接替进了浴室,打开开关,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喷洒而下,淋湿了头发,顺著脸颊从下巴滴落,流过两颗红肿的茱萸,平坦的小腹,在青紫遍布的大腿根分流继续向下。
他感受得到男人隔著玻璃投射而来的炙热视线,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无所顾忌地在水流下抚摸自己的身体,由上往下,双手渐渐抚向了後臀,准备开始清理体内的浊液,不意外地,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时果然发现不少细微的裂伤,温水流过那地方一阵阵刺痛。指尖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一截,轻轻拨弄,里面的东西便顺势流溢出来,不多一会,地板上白浊的液、红色的血水、透明的分泌物一起随著水流形成小漩涡从圆形凹槽处漏下,消失不见。
‘如果一身的污秽也可以随著洗净、消失不见……’
浴室特意安装的一整面镜墙里,那个男孩眼神冷淡,表情似笑非笑,两片红唇轻轻开合几下,声音淹没在满室白雾中,仅凭口型猜测,说的是三个字……也许是什麽‘小婊子’这类的自嘲也说不定。
良久後他扭紧开关,最後几滴水珠从莲蓬处滴落在地,苏默披上浴袍,推门走出热雾弥漫的浴室。
男人坐在床上抽著雪茄,招招手让他过去,苏默听话地趴进他怀里,接过他手里的药膏。
“先擦药,待会有个惊喜送给你。”男人一边说著,一边帮他撩开浴袍下摆,露出挺翘的小屁股。
“喔。”苏默意兴阑珊地回应,自顾挤了团白色软膏在红肿的私处上,指腹轻轻抹开,然後探进深处,在微微缩著的壁道上涂抹开来。
“抽屉里有个盒子帮我拿下。”苏默擦完把药膏一扔,拍开了男人放在他臀上的手掌。
“什麽东西?”男人也不恼,回手,侧身拉开了床边的抽屉。
“就那个!”苏默指了指道。
“你哪来的这个?”男人显然知道这玩意的用处,但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苏默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