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卖屁股的小母狗……”男人故意贬低、羞辱他,看到他羞耻的表情、因为屈辱而浑身发抖的表现後更加来劲。
“欠操的小婊子,没有男人的液就活不下去的小娼妓!……”男人一边刻薄地用言语侮辱苏默,一边大力按压他的小腹,随著男人的动作,大量的白色浊液从那个一张一缩的红肿ròu_xué里流淌到男人手心,汇聚起一滩。
“够了……不要再说了,唔!”男人见他终於出声,便yín笑著掐他的下巴,把手心里那滩液全塞进他的嘴里,三四根手指在那湿热的口腔来回捅动,一滴不剩地全捅进喉咙深处。
“下面吃饱了就该轮到上面尝尝!”液体在挣扎中呛进了气管,苏默猛地推开了男人,趴伏在床上直咳个不停,嘴巴里满是男人腥檀黏腻的味道,恶心得胃部一阵翻滚欲呕。
咳了好一会,苏默才好受了些,他看不见的身後,男人正大力揉捏著他的臀肉,一面用粗糙的麽指抠挖著中间小洞,一面把揉成一团的纸币塞进苏默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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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下楼的时候光著身子,因为他的衣服在昨晚被男人撕烂了,碎成布条根本不能蔽体。
穿过前台时,旅馆老板眼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手里算盘打得劈啪作响,没有一点伸出援手的意思,倒是十足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苏默抿著唇,放弃了寻求帮助的想法,他攥紧了纸币走开,门外的阳光照在脸上,刺得皮肤生疼,那种热度和光亮,让苏默一度产生再也睁不开眼睛的念头。
一夜,却彷如隔世。
沐浴在阳光下,身体逐渐回暖,灵魂却愈发冰冷。
得到一物的同时也必将失去另一物,尽管男孩还不甚明白,他只单纯地为了填饱肚子。
苏默迈步,无视著街道来往他人投射在身上的目光,无论其或惊愕,或鄙夷,或yín邪……
十戒尼的钱币,他花了二戒尼在废旧的二手店淘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然後准备用四戒尼吃一顿热乎乎的午饭。
在长达数月颠沛流离的生活中,只有这一餐让他鼓胀了肚子,抹嘴时还打了一个饱嗝。
饱餐一顿後,苏默数了数剩下的纸币,还有四戒尼。
路过器具店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在一堆钢铁器物中挑了一把小匕首,还剩二戒尼。
大众澡堂是最後一站,他把余下的纸币交给守门人。
此时不过正午时分,偌大的澡堂热气腾腾,只有苏默一人泡在其中。
浸在热水中,身体的不适似乎也平息了一些,苏默把玩著小匕首,指腹抚摸著把柄,任由锋利的刀刃在水波上闪烁。
苏默闭了眼,刀锋缓缓抵在喉咙上,尖锐而冰冷,一点点刺入肌肤,血珠滴落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
良久,小匕首扔在水池走道上!当!当滚开一圈。
苏默沈入水中,黑色发丝随著漂浮起来,一串串咕噜噜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