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抓著抹布的手抖得不行,意识到这将是决定他能否被雇佣的一场重要试验,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必须好好表现,不能出一丁点儿差错,绝对要得到这份工作,他对自己下死命令。
一手抓著油腻腻的瓷盘,一手用力地来回擦拭,水花飞溅四射,低廉肥皂擦出的透明泡沫在水台里高高叠起,然後噗噗地一个个破灭,干净的瓷盘在石台上逐渐垒高。
苏默其实干得很好,以前家里的活计就是他在做的,经年累月早已驾轻就熟,不仅速度飞快,而且质量很高,擦过的瓷盘干净闪亮、焕然一新般。
苏默觉得自己会得到这份工作,第一次如此充满信心和期待,这麽想著手上的动作更是轻快起来。
男孩子一向神经大条些,但苏默再迟钝,也逐渐察觉到不对劲,洗碗台的位置很小,最上面那级台阶狭窄得只能容下一人的落脚,可中年男人此时却不知道似的,硬是和苏默挤著站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紧贴到没有一丝缝隙。
苏默告诫自己,那人只是想看清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要多想。
直到一只粗糙的手掌沿著t恤下摆摸了进来,顺著平坦的小腹,摸上苏默胸前的一点樱红,摩擦揉捏,彻底地打破他的希望。
“你长得很不错,”中年男人肆无忌惮地玩著那点茱萸,一边低声下流道:“用那双眼睛哀求我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好好疼你。”
男人一手撑在水台上,屈膝低身,胯间鼓涨涨的那坨在苏默的屁股上一挺一挺,“我可以养你,连活都不用干,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买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默停下了手中动作,身後的感觉他并不陌生,甚至是熟悉得可怕,男人的话在他耳边响著,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两股互不上下的意识在激烈碰撞。一边是饥寒交迫、风餐露宿、处处遭人白眼的流浪生活,一边是有厚实衣服穿,有不露风的地方睡,不用再忍饥挨饿、可以好吃好喝的生活,两者之间,只要、只要他‘乖乖听话’就能……
男人在苏默耳边轻轻喘息著,下身的硬物来回顶个不停,他把苏默按趴在水台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从裤头伸了进去,那里面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穿,男人兴奋得直逼那诱人的两腿间。
苏默攥紧了抹布,屈从似的闭上眼睛,因为男人的碰触而习惯性发出细细呻吟,声音绵绵软软的,像小猫叫春一般撩人,撩得中年男人在他脸上胡乱亲著,欲火焚身。
糙手在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摸索著,又揉又掐,渐渐转移到那两片瘦实的臀瓣间。
苏默这时腾地睁开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分开,一根手指在那个窄小的洞口处抚摸、画圈,然後指头一点点探了进去。
男人不再玩弄胸口那点茱萸,猴急地解著自己裤子,释放出胯间涨得发疼的凶器,一头又粗鲁地拉扯苏默裤子,只待褪下便可以一逞yín欲。
苏默盯著手里的抹布和瓷盘,他的裤子已经被扯到膝盖,身後那人粗喘著伏在他身上,硬挺的凶器正抵在他白嫩屁股上。
摇摇头,苏默有一瞬间的迷茫,下一刻却毫无预兆地把水湿抹布甩在男人脸上,瓷盘擦一声砸破脑袋,动作迅猛而惊人。
“啊!!”男人痛喊,踉跄地後退几步跌倒在地,双手捂著脑袋,指缝间溢满血液。
苏默泪流满面,颤抖著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