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到晚上就困得早,我也先回家了。”
既然老人都要走了,那几个年轻人自然也要回家,跟李奶奶告辞之后,肖南扶着看似清醒实则醉的不轻的江晨希,秦初白扶着醉鬼吴燎和有些迷糊的夏樨各自离开。
让两个醉酒的人坐在后座,秦初白这才上了驾驶位,将车往家里开。
在车上倒还好,夏樨迷迷糊糊看着窗外,吴燎在另一边呼呼大睡,可是下了车,这两人就折腾上了。
先是夏樨哭唧唧蹭着要抱抱,再是吴燎扑来扑去要背背,后来两人干脆一左一右霸占了秦初白两边的胳膊,秦初白紧皱着眉头,用劲儿将两个“巨婴”拖上电梯,让门卫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
进了电梯,两人更像进了自己家似的,夏樨歪着脖子靠在秦初白肩上,手还不断地往上爬,似乎是睡得不舒服,想要躺在他身上,另一边的吴燎,睡得有点够了,神经极度兴奋的咧着嘴去扒拉夏樨,一会儿拽她一下,一会儿推她一把,可惜秦初白没有第三只手,不然早就一巴掌给他扇飞了。
好不容易忍到吴燎家所在的楼层,秦初白拖着两人下了电梯,胳膊用力一甩,将树袋熊似的两人从胳膊上弄下来,往墙上一推,两人立马懵懵懂懂的靠着墙角排排站,他这才满意的走到吴燎家门口,摸着下巴仔细回忆他家大门的密码。
“是吴燎的生日?不对,是电话号后四位?嗯?也不对,是什么来着?”
密码锁只能试三次,他已经试了两次,第三次必须要谨慎一些,看了眼墙边一脸乖巧的夏樨,眼神迷茫,双颊还带着可爱的红晕,他可不想让吴燎在这个时候住到他家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他转回头,继续冥思苦想,却听到耳边“嗷”一嗓子,狠狠打了个激灵。
什么鬼?
猛地偏过头,就见吴燎突然拉着夏樨的手嚎啕大哭起来,“小蟋蟀,我家老秦命苦啊!那么小就没了爹妈,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带大的,你以后可要对他好点儿!”
一把屎一把尿……他那时候早就能生活自理了好不好?而且带大他的人是吴燎的父母,不是吴燎!
吴燎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继续拉着夏樨的小手道:“这些年,他当演员不容易啊!根本都没有自己的私生活,每天那么笑着,其实我知道他心里苦,幸好遇上了你,他心里的病才能痊愈,你可不能离开他,死都不能离开!”
夏樨脑子一点都不清醒,不太能反应过来,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小脑袋,迷茫眨眼。
“你们好,我就好了,我就这么一个兄弟,你们以后一定要幸福,一定、一定要幸福!”
“真是……”秦初白莫名觉得眼眶有点热,将吴燎从那边扯过来,扳着他的肩膀,道:“我们会幸福的,但是你今天要是进不去家门,那你就不幸福了,清醒清醒,快告诉我你家大门密码是什么。”
“密码?”吴燎砸吧砸吧嘴,用力揉揉眼睛,一拍脑袋笑嘻嘻道:“啊,密码,我知道!”
紧接着一转身在密码锁上一顿乱按,吓得秦初白赶紧去拦,结果当然是没拦住,不过幸运的是,吴燎按的数字刚好是他家大门密码。
秦初白擦擦额角惊出的虚汗,拉起他一只胳膊扛在肩上,将人扔到卧室的大床上。
等他终于给吴燎脱了鞋,脱了外衣,再走出他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一直乖乖在墙边站着的夏樨又不见了。
这可把他吓坏了,夏樨现在神志不清醒,要是被坏人拐走了可怎么办?
幸好小区走廊里还安装了摄像头,秦初白又赶紧坐着电梯下楼,飞奔到物业的监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