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废话……亲吻如狂风骤雨。
谭笑口干舌燥,他抱着谭纪平的脑袋,竭力汲取他口中的水分,像一颗干涸已久的树苗,终于迎来雨露。
……(夫夫相亲这样那样过后,大谭的想做坏事)
谭笑突然呜咽着哭了声。
_……出、出去!好疼!
谭纪平一下子惊醒,连火气也瘫软了大半。
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
突然到谭纪平自己也没想到。
……
那天下着小雨,丁梦晴葬礼结束后,谭纪平心烦意乱,他刻意避开谭笑,一边不相信,一边被迫相信着。
他回到星辉娱乐那天下午,听谭明辉说谭笑在这里,和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做他的节目。
谭纪平说不清是什么心情,酸苦涩艰的东西塞着他的脑子,他放下所有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谭笑专用的直播室走去。
这条路谭纪平走过无数遍,第一次觉得这里寂得人,长得心凉。他几乎每走一步,脑海里就蹦出一个问题。
他在干什么?
他有没有哭?
他后悔了吗?
他想我了没?
他难不难过?
那条路又长,又窄,越走越偏僻,最后连光线都不清不楚。
因为保护谭笑,谭笑的直播室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里。
这里不会有人经过,不会有人看见。
谭纪平心底明了。
谭纪平帮他挑选直播室的时候没想过有那么一天,直播室的隐蔽性会成为他兽行的借口之一。
谭笑不曾发觉他的到来,很投入地播音。
谭笑录音进入状态,表情神态和平时不一样,有一股认真的干劲儿,沉黑色的西装包裹着鲜美的肉体。隔着厚厚的玻璃,站在门口的谭纪平听不到谭笑在说什么。
谭笑拿着他的浅灰色笔记本,偶尔动动笔,眼睑低垂,言笑晏晏。看起来一如平常,没有不适,也没有哀痛。
那么风轻云淡。
他就那么笃定自己原谅他,会来找他吗?
他怎么敢在这里?他怎么还敢来?
他怎么敢那么若无其事的,坐在那个用鲜血换来的位置上。
谭纪平握紧了拳头,危险地半眯起眼睛。
人常说有得有失,谭笑有着旁人学不来的温润淡漠,让他何事看起来都胸有成竹,这在工作学习中固然是好,但在这一刻,在他爱人眼中,在愤恨的催化剂下,这份胸有成竹恰到好处的淡漠就变了味道。
谭笑看见谭纪平的时候惊慌站起,连耳机都忘了摘下。
他连续几天没有见过谭纪平,他张嘴想叫他,纪平二字还未出口,就被阴冷着一张脸的谭纪平粗鲁抱起,摁坐在调音台上,谭纪平冷漠地扯下他的裤子。
那时候还不凉,但臀肉贴上冰冷的金属台面还是让谭笑抖了一抖。
谭笑略感不安,他撑着两侧,想好好看看他日思夜想的人,眼里蓄满了泪。
谭纪平不给他这样缠绵的心思机会。
……
谭笑霎时痛哭又陡然咬下嘴唇,不让痛吟出口。他难受地昂着脖子,双手攀上谭纪平的肩膀,手指用力绞着他的衣服,疼得差点把衣服抓破。
他力喘息,眼角落下泪来。
“录音……我在……停……”
谭笑推了推谭纪平的肩膀,谭纪平抓住他的手反拧到他身后,眼神要吃人一样狠厉。
谭笑被迫仰头看他,眸子里只余下痛楚。
“……痛……阿、呃……平……啊!”
“我在录音……你等……等等!”
“……出、出去!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