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安分的程已抱到床上,替他盖了被子,程初才出去拾餐桌。
而他一走,同样喝得整张脸都红得白团早已翻在了枕头上,还豪迈道:“不许走!再干!”
不知情的还以为它在干嘛呢。
程已整张脸都红得发烫,揉了揉白团圆鼓鼓的肚子,确定它真的睡死过去了,才光着脚丫子踩在了地板上。
五月初,地面还泛着冷意,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慢吞吞往外走去。
屋外是个熟悉的身影,意识到程已出来了,程初抬眸道:“怎么出来了,也不怕……”冷。
只见程已光着脚丫子走了过来,他身上就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面庞微红,更显得皮肤白得像是美玉。
“哥,想你了”,程已露出一个傻笑,走过去一把抱住早就愣住的程已,用脑袋蹭他的脖颈,“想你。”
“你……”不知是不是错觉,程初的嗓音有些哑,他双手扣住在他身上乱动的程已,“阿已乖,别乱动好不好?”
“不好!”程已抬头摇了摇脑袋,他歪了歪脖子,傻笑道,“我喜欢哥。”
“……”程初的喉结略微动了一下,就被程已一把按住了,他动作很轻却占有欲十足地摸着这截脖颈,整个人坐在了程初的身上,“喜欢的。”
“我是谁?”程初抬起程已的脸庞,灿若繁星的双眸锁在他浅色的眸孔中,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从对方的眸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情.欲。
“哥哥”,程已说,“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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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将醒未醒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夹杂着泣音的“哥哥,疼”,它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醉酒后的脑子反应太迟缓了,它不过转了个身子,就又陷入了死眠。
等到它睡醒时,主人还少有地躺在床上,它当即戳了戳主人的脸庞,就听到他哑着嗓音道:“别闹”,转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它顿时觉得有些罕见,趴在床头看主人睡觉。
也许是昨晚真的喝了太多的红酒,主人的嘴巴很红,嘴角甚至还裂开了,磨破了皮,连眼角都肿着,似乎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哭了一场。
它挠了挠脑袋,继续观察,这次发现,主人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好多红痕,有些甚至都肿得微紫了,它立即震惊了,它主人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
本想将主人摇醒,可想到主人难得睡个懒觉,纠结得在原地啃手指,就听到一声开门声,是程初进来了。
他将手中的水杯放到了床边,摸了摸程已的脑袋,发现温度正常,却不回手,反而是搭在上面,眸中带笑地望着程已睡觉。
仔细看上去,竟是有些傻的!
我也知道我主人好看,不用你看!也不准傻笑!
白团挺着胸脯挡在了程初的面前,虽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不开心自家主人被别的野男人看去了。
它仔仔细细将这人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他脖颈处也有明显的红痕,连下巴处都有个牙印,更别提嘴巴了,也是和主人一样,破了。
白团一下子惊了,它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