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晰的瞧见院内的情况。
延喜堂内,画溪瑟瑟的跪在地上,一行人站在上首,不停的踱步,听着进出的婆子来道消息。
“三娘为什么会从角门出去?”陈雁瑶盯着地上那人,“文笙院在东,角门在西,她要出去为什么绕这么大的圈子?”
画溪心口一提,伏地叩头,“寺院之事,三娘子气不过,所以……所以就去找了四娘理论,四娘子说此事要她自己去跟刘二郎弄个清楚,再来芳庭院算账。”
她微微抬头,“三娘子出了芳庭院就说要去找刘二郎问个清楚,然后……”
她的话还未落,沈氏抓起一个茶盏就扔了过去,“贱婢,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你为什么不跟上她?”
刘二郎闻言,看着陈雁瑶,直接道:“表妹没有来我找啊。”
画溪被茶盏扔中,她抽泣,“三娘子把奴婢打了一顿,奴,奴婢拦不住啊,奴婢跟出去时,就已经不见人了。”
“角门的婆子呢?”陈雁瑶看着进来的几个婆子问,“可有看见三娘出去了?”
而后就有个婆子上前道:“两刻多钟之前,奴婢是有看到三娘子从角门跑出去了。”
“继续找。”陈仲海冷然瞧着屋内的众人,“此事若是有人透了出去,就别怪我陈府待人心狠。”
他的话里,有刺骨的寒意,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老爷,这可怎么办?”沈氏看着下人纷纷退了出去急道:“这大晚上的,三娘一个人能去哪?”
“都是你惯的!”陈仲海瞥了一眼沈氏,“若是好好教养着,怎么会有现在这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狠狠扫过厅内的□□二人。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都不见了,这是要命啊。”沈氏轻泣,一个闺阁女子一个晚上无踪影,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后果可想而知,“我们三娘可怎么办啊?”
“你闭嘴。”陈仲海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瞪着沈氏,“要不是你们家乱七八糟的这些人,陈府又怎么会遭如此大劫?”
刘家业瞧着他面色铁青,赶忙拉着自己的儿子跪了下来,“小的教子无方,让孽障做出这等不雅之事,小的愿意担责。”
“担责?”陈仲海满眸冷笑,“你的儿子,把陈府搅成一锅粥,你以为担责轻飘飘的两个字就算了吗?”
“侄儿愿意承担这罪责,请姑父给侄儿一个机会。”刘二郎伏地叩头,他的话说的格外认真。
“机会?”陈仲海起身,走到跪地的二人边上,“四娘以前如何模样这陈府的人都心知肚明,你竟然会对她有了情愫我真是意外。”
“姑父此话何意?”刘二郎挺直腰身抬了头,“莫不是觉得二郎欺骗您,故意让陈府出丑?”
沈氏眼神一闪,眸色更怒,就是这个贱人害的三娘,若不是她说要三娘出府,三娘又怎么会跑出去?
“老爷,二郎是不对,难道四娘就对吗?她明知二郎对她有情还故意引诱三娘出府,她目的何在?”沈氏咬牙狠道。
陈仲海转身坐回位置,就想到芳庭院那个女人刚才威胁的那一番话,如果真的的人把诉状递到府衙,那么自己又将会惹了一身骚,到时候上朝这日又是遥遥无期。
陈雁瑶看着陈仲海,将他阴晦的神色敛入眸中,刚才大张旗鼓的去了芳庭院却无功而返,看来她又能安然一时了。
她的运气,是太好了吗?
“父亲。”她缓缓开口,“现在追求谁的责任也抵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我们理应先解决最棘手的问题。”
“四妹这次的事,罪在二郎,好在他愿意担责,不如就直接应下这亲事,别人也不会揪着这事不放。”
“三妹的事,若是能悄无声息的找回,那么自然不成什么问题,若实在不行,待找到了再送去庄子呆着,过了两年差不多也没人记得了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