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金钱钱却并不赞同,“这件事情我都说了既往不咎。”
其实这件事情,他倒也不是真的那么生气。
昨天被打晕两次,他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是他也大概明白自己做得有些过了。
第一次时,他是见李牧绷着一张脸不说话,以为是个好欺负的,所以才想着抢了李牧的银袋威胁李牧。
第二次他在救灾点闹事,把药都打翻了,虽然那次是失手打翻并不是故意的,不过他也不站理。
至于在山上那一次,他虽然最不服气,但是那时候也确实是他先动的手。
这么想着,金钱钱有些不自在起来。
因为是晚来得子,他家里的人向来都宠着他让着他,后来又因为他在这做生意上面头脑灵活,更是不少人都捧着他。
他有时候是脾气差任性了一些,但他也并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
“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谁也不许再提。”想了想,金钱钱又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这仇我会自己报的。”
李牧和仲修远两个人就算了,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打不过,但仲漫路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这么想着,金钱钱不由振奋了几分。
“可是”石老板脸色不是很好。
他原本是准备借着这机会好好的给李牧些颜色看看,顺便也杀一杀秦老爷的威风,但他未曾想到金钱钱居然在这个时候不配合。
金家改朝换代之后依然顶着官商的头衔,这让不少人都越发的忌惮金家。
石老板家的财力虽然并不足以和金家抗衡,但也一直有着想要取而代之的心。
不过金家金有财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根本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机会,所以多年以来,他虽然一直在外面和金有财称兄道弟,但也不过就是依傍金家讨生意做的一个喽。
石老板原本以为这金钱钱年纪尚小容易控制,所以便一直试图以长辈的名义与他交好,结果却未曾想着金钱钱年纪是小,有时候确实是容易被说动,但更多的时候却总是任性而为。
就像一只脱缰的马,一个不注意就会跑向未知的方向,防不胜防。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石老板道。
金钱钱这会儿身上肩膀上脸上都痛着,根本没空理他,带着队就往医馆那边走去。
石老板见状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这件事情若不给他一个教训,你以后怎么在金家立威?”
听了这话,金钱钱总算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石老板此刻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关心晚辈的长辈的态度,“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如果这个时候不给他一点教训,那以后传了出去,谁还会听你的话?”
金钱钱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跟在石老板身边的那个人已经搭腔道:“是啊,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怕是要叫大家笑话了。”
秦老爷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那金钱钱却已经不耐烦地说道:“他们敢!谁要是敢说,我让他好看。”
这既往不咎的话他都已经说出口,如今又叫他去回,言而无信,他才不要!
更何况他是想要教训这三个人,但并不是这石老板那种教训,比起去报官丢人,他更愿意自己亲自上山去打这几人一顿。
石老板对于金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