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李牧在又一声呵斥下,两人屁滚尿流,转身逃走。
众人散去,李牧院子中安静下来,但下山的路上却是热闹。
一群士兵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却焉了吧唧地回去,自然有人不甘心,“……队长,那人咱们真的不再查查?”
“还查个屁?”
“可这……”
“行了,赶紧下山!”
黑暗中,众士兵不再说话,那将士却又道:“咱军营里的人,谁不知道他仲修远最恨别人把他当个女人?那男人要真是仲修远,能让别的男人骑他身上干?”
听了将士这话,原本安静的士兵全都嘿嘿的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一群笑着的士兵下了山,山路逐渐恢复安静。
小路旁,漆黑的林中,的声音却响起。
“副队长,那咱们还上去不上去?”有人小声问道。
迟疑片刻后,另一道声音响起,“去看看,不能错过!”
又是一阵后,林中归于平静。
混乱结束,李牧敛了气势进了屋,褪了衣服上了床,闭眼就睡。
仲修远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半个村外,张舒兰与她儿子龚光远两人也是彻夜难眠。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张舒兰在下半夜时,把她儿子从床上拖了起来,两人在屋子里商商量量合计了许久。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张舒兰和龚光远两人就下了山去,去了昨夜龚光远找那将士的地方。
一番好说歹说,总算是见到昨夜的那将士后,张舒兰一进门就哭跪在地上,“官老爷,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呀,那真的就是仲修远没错!”
将士闻言,挥了挥手就想让人把他们赶走,张舒兰却又赶紧哭道:“官老爷,我是真的见过他腿上那伤口,那伤口是不是从膝盖到腿侧了?是不是在右腿?”
原本准备赶人的将士瞬间皱眉,“你说什么?!”那伤口的事情jūn_duì的人并没有对外宣布具体情况,一直都只说有伤。
张舒兰一见有戏,那还不得赶紧说:“那就是你们要找的人,绝不会有错的!他那伤口我亲自看过,从膝盖那儿都裂到外腿侧了,那皮肉哦,都往外翻,绝不会错的!”
说话间,张舒兰在自己旁边跪着的儿子腿上拍了一下。
龚光远得到信号,也连忙说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子的,那伤口我也见过,绝对就是刀伤!而且那男人我也见过,长得是真好看。”
两人一唱一和的保证那将士没听进去多少,可他脸色却变得有几分难看。
长得好看,右腿上又有刀伤,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这未有些太过巧合。
迟疑片刻后,那将士再次招来昨夜的那群士兵,准备再上山。
如今上面逼得急,不把人抓住誓不罢休。
特别是在这阵子他们jūn_duì又连着大胜了一场后,那命令就更急了,上头更是放了话,抓到有赏抓不到就全军军法处置!
一众人再次风风火火的上山,山上,另外一群躲在林中隐藏身形的人却开始有了动静。
他们在林中藏了一夜,如今正慢慢向着村子李牧家那边靠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