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又喝了很多酒。”
他停下来,轻轻哈一口气自己闻了闻,“还行,不算多。”
他调整姿势,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徐徐放回床上。
她手一捞,揪住他领带,不让他起身。
“我整天加班头晕目眩,结果你倒好,在这吃喝玩乐天天酗酒。”
听她那娇娇的语气,就知道不是真的责怪,只是嗔怪。
邵寻眉眼一弯,“是啊,这几天你主外,我主内,成天负责跑腿发请柬。”
发请柬三个字总是令她想到婚礼。
她骤然乖巧下来,目光也变得很柔和。
他把她小手剥下来,顺便把领带也卸了,然后又摸着她可爱的鬓角,“你眼睛里好多红血丝。”
她“咛”地一声冲他撒娇,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并不是心疼一类的,而是嘲笑她,“才几天就把你磨成这样?憔悴不堪,这素质可不行。”
她瞪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挪开,“去,赶紧洗你的澡。”
他静静看着她,忽的一笑,双臂抱住她,将她上身稍微抬起来,又低头吻她。
她一边欲拒还迎地承接,一边轻轻摆头,“哎……洗个澡再来,一身味儿。”
“汝心,我在想着,你跟我的第一晚。”他低着头,侧脸极为动人。
“嗯?什么第一晚?”是第一次有了实质关系还是第一次搬过来同居?
他继续往下说,“你每次搞完就睡,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我一度觉得你身体很虚,但你又不是特别瘦。”
她没有打断。
邵寻今晚应该很高兴,双眸幽深黑亮,熠熠生辉。
其实她不是一完事就睡,但凡在宾馆发生的,她都是装睡。因为邵寻从不过夜再晚都会走,装睡能帮她避不必要的难堪。后来搬进俩人的小窝里,她才是真正安稳地睡过去。
“最开始你表现得很保守,也不喜欢发出声音,但第二次我再去找你,你居然就会说‘好棒’这种话。所以我当时想过,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教了你。”
“当然没有,”她抢白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打趣她:“然后很快我就知道,原来你在这上头有天赋,经常无师自通。”
他没告诉她,是否有别的男人教过你,哪怕只是疑问句并不是事实,也令他当时非常不爽。
她抱住他脖子,双唇微微张开,继续迎接他的吻。
他嘴唇很柔软,但同时也带着男人的灼热,舌头又很有力,吻得很深很深,仿佛能触及她的心脏。
甜蜜的热度慢慢烧上来,全然治愈了她今晚的心情。
吻到浓时,他停了下来,抚着她的脸,手指慢慢扫过她纤细的眉毛。
“今晚,给我。”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喜欢这样充满占有欲地直视她,然后直截了当地要。
她愿意,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晚的确不行。
“我例假刚来。”
“今天?”
“嗯。”
他认命道,“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