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则一直在帮陆办理陆远转病监区的事情,他找了黄禹,黄禹又帮他找了自己当政委的二姑,一圈下来才算有点眉目,钱嘛,花了点,但不太多,江本想多少也要给黄禹拿点儿,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要,但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他还是替他二姑了一部分,毕竟拿人钱财才能替人消灾,否则“二姑”凭啥帮忙,对吧。
一个星期后,陆远终于顺利地被江带到了病监区,不过这期间他也不可避地被打了两次,江都没有告诉陆,只是跟他说事情办妥了,因为和同事关系好,所以没钱。
没钱当然是假的,这笔钱是江掏的,两万块。他不知道陆一年能挣多少钱,他也不关心这个,但陆远身上以后用钱的地方应该还很多,所以在江能承受的范围内他能替陆分担。
至于合适不合适,反正他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江愿意,所以他不觉得这是吃亏。
......
陈麦回迪拜前一晚四个人又聚了一次,她看起来气色很好,比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好,根本就看不出做过流产手术,大家心知肚明她能恢复得这么好多亏吴野的悉心照料。
饭桌上,陈麦手里举着杯红酒,对那三个人说:“谢谢江和吴野对我的照顾,也要谢谢哥。”
陆愣了一下,说:“谢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干。”
陈麦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眉角飞扬着,说:“谢谢你把江旁边的位置让给我啊,我天天搂着他睡,别提多爽了。”
“麦子!”
江叫了她一声,以示警告。
陈麦正襟危坐,然后改口道:“那就辛苦你这几天一直守活寡,等我和吴野走了就给你俩腾地方。”
越说越不着调......
江赶紧转移话题,问吴野:“你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我去我妈那看看,然后从她那走,到时候就不过来找你了。”
江点点头,吴野刚回来的时候就说要回家看看他妈,可是被陈麦的手术耽误了,估计陈麦也不知道吴野他妈身体不好的事儿。
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离别在即,每个人心里都有挂念,只是有的多,有的少罢了。
陈麦和吴野走后的一个星期五,陆去看了陆远,比他预计要晚一周,其实本来上周五是可以见的,只不过那天陆远脸上、身上都挂了,所以江考虑了一下,还是私自做主把探监时间延后了。
陆远转到病监区后不但没人打他,而且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江同事知道他和陆远认识,所以对他也格外照顾一些,连陆远都觉得自己比刚进来时胖了。
陆看到陆远的第一眼还是有些惊讶,他自上而下打量穿着囚服带着手铐的陆远,气色不但不错,脸也肥了一圈,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江想过来监听,无奈临时被大队长安排了点儿事。
陆没想好先跟陆远说什么,电话那头陆远就连着叫了好几声“哥。”
“嗯。”
陆问他,“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陆远嬉笑着,比上次陆在医院见到他时开朗了许多。
“哥。”
“嗯。”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
陆远急切地看着陆脸上表情的细微波动,想要知道“是”还是“不是。”
“你在里面听话,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这些话陆曾经听别人无数次地跟他讲过,今天,也轮到他做过来人了。
“嗯。”,陆远点点头,他还执着于刚才那个问题,他说:“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原谅我了,你托江警官那么照顾我,给我买超市的卡,冲了那么多钱,还给我带好吃的,哥,你看我是不是都胖了?”
陆一时脑子有点乱,这些......这些事情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