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他刚才的态度真不怎么君子。
“你的衣服......”
江摆摆手,说:“不用还了,你走吧。”
他拉着门把手刚要关门却被一股大力抻开,失去重心的江一个踉跄往前撞到了陆身上,准确的说,是他的鼻子磕到了陆的锁骨。
很明显突出的一截,骨感坚毅。
酸痛的滋味从鼻腔直逼泪腺,江回手把着门边重新站好,眼眶里已经泛泪了。
“卧槽!你他妈想撞死我!”
江一手捂住鼻子,嘴上骂咧着,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抬眼瞪过去,眼睛里血丝密布,有时候人的坏情绪积压到井喷那一刻真是连自己都会吓到。
“你没事儿吧?”
陆把纸袋往腋下一塞,抬手就去扯江的胳膊,想看看到底伤哪没有,可江根本就不领情,还是一样的眼神看着陆,说:“东西拿了赶紧走!”
这一次,门确确实实地关上了,严丝合缝,好像风都透不过来。
门外的人愣了好一会儿,他听到屋里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然后也转身走了。
在楼下路过的第一个垃圾箱,陆把手里的纸袋确地扔到里面,似投篮一般,整个过程他都面色平静,就和扔普通的垃圾没什么区别。
楼上,站在阳台的人默然地转过了身。
......
江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他半睁的眼睛没挺过一秒就又闭上了,窗外,汽车的鸣笛,大人的碎语,孩子的吵闹......尽数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顷刻从天上重返人间。
待意识完全清醒,江那副像大虾一样弓着的身板也抻开了。
现在正值春夏更替时节,就算是北方城市,气温也在逐渐攀升,江睡了满身的热汗,别提多难受了。
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温水澡才觉得舒服一点儿,洗完澡出来,他打开手机蓝牙连接到音箱,一首丢火车乐队的《晚安》缓缓地唱出来。
“我们离开荒芜的绿洲,回到没有阳光的白昼,你醒了,尽管我所有的美梦都没做完。”
声音低沉,带着肆意的腔调。
江点了一支烟,站在阳台上边抽边听,窗外景色暖黄,树叶摇动得厉害,起风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这烟是陆买的。
陆......
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记住一个路人甲的名字,也许很久以来他的生活都太过简单枯燥,偶尔来一段这样的际遇,就当是助兴了吧。
老实讲,江是个很“表里不一”的人,因为提起警察,大家脑子里马上浮出的形象就是一身正义凛然,立警为公的铁血真汉子形象,可到江这儿就有点不一样了。
江从小就比同龄孩子长得快,到成年后的身高基本定格在一米八一,长相嘛,干干净净的俊秀青年模样,喜欢听摇滚,也爱民谣,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还喜欢玩滑板,而且玩得很棒。
参加工作后他经常一个人独处,也不出去玩了,周末放假不是宅在家里就是泡在星巴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