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我的营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的表情。
雷阙自是了解他的殿下的,旋即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你的身份不同了,哪有一国的储君和将军同帐而卧的道理,更何况陛下眼下还在军中……”总该敛点才是吧,这后面的话雷阙自是没有傻到说出口来惹恼李望舒的。
李望舒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道:“身份怎么了?太子怎么了?太子也是你表弟,父皇都认可我们了,他不是拘泥小节的迂腐之人,还是说事到如今你想打退堂鼓了?”
见李望舒嘟嘴赌气说着,雷阙满是无奈,但却动作宠溺的将人搂到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檀香味,先前还压抑着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宣泄口蜂拥而至,直要冲破这如同虚设的重重围堵。
两颗相爱的心,两具憋火的年轻身体,在激|情的相撞下很快便迸发出了火花,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让两人猝不及防,但却又在情理之中水到渠成。
那一夜注定无眠,只有帐中不断溢出的呻|吟声揭示着帐的激烈,相爱的两人情到浓时水乳交融,没有人会多说一句,军中铁血男儿更是为两人能化险为夷而感到高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竖日清晨孝武帝借着请愿书对雷阙不追既往时,笼罩着戍边军多日的阴霾终于雨晴云散。
“二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信给国公爷送到了?”余辉惊讶地盯着自己面前本该在去京城送信路上的小将,他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二子一脸憋屈:“哪啊,我根本就没离开军营,信都给送到陛下那去了。”
“啊?”看着下巴掉了一地惊呼出声的胞弟余刚仰天长叹,他家扶不起的阿辉什么时候能成熟起来啊~,什么时候才能处事不惊啊~
话说当时二子拿着余辉给的信准备了干粮,挑了匹四肢健硕的高头大马,牵着马正要踏出军营时就被陛下的人给拦下了,还从他身上把信搜了去,二话不说把他五花大绑给绑到了陛下面前。当时他可真是吓坏了,生怕那信惹怒了陛下,陛下看了信并未多言,直接让人把他给看守了起来,直到今天才堪堪被放了出来。
余辉:“……”
余刚:“!!!”
余刚暗暗捏了把冷汗,好在陛下不是有意要治雷阙的罪,英明如陛下,他若真要动了念头还真没人能拦得住,因为他绝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三日后耶律齐再次来到周营,还带来了金辽可汗的信。李君然看后便叫来了雷阙和李望舒商议。
“耶律保良有意议和,愿签国书承诺其在位期间不再挑起战争,两国和平共处,此事于民有利。”
李望舒沉思片刻问道:“他开了什么条件?”
孝武帝欣慰地点了点头,不盲目乐观,谋定而后动,三思而行,这些都是储君需要有的品质。孝武帝看了眼雷阙,淡然开口:“他要认回流失在外的幼子。”
李望舒皱眉:“父皇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