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小的匕首许浩打造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许浩才真正的完成了那件匕首的雏形,最繁琐的淬火环节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差一些细节上的雕刻和做刀鞘了,这些就不是今天能做成的了,许浩给锻造炉中又添了把柴火,等明天早上再做剩下的地方吧,
许浩还是十分满意他做的这把匕首的,这把匕首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通体为银色,不管是模样还是什么其他的都和他梦中父亲送给他的那把一模一样。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铺子里的东西,许浩就回家了,辛苦了一下午他也十分的饿了,不知道母亲给做了什么好吃的。
等许浩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淡下来了,自己家里的牛羊仿佛在聊着什么人生理想,反正就是叫唤个不停,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远处田野里一闪一闪的亮光闪烁,那是萤火虫在飞舞,再望远处看,则是能看到群山连绵,自己所在的黄木村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今晚的月亮十分的大,天色也十分好,没有北风呼啸,也没有阴云密布,天气常常能影响人的心情,由于这天气的影响许浩的内心也有些开朗起来了,关于刘芷萱的问题,他想了很长时间,或许目前能帮到他的只有一个办法了。
走进屋内,母亲正和父亲秘密洽谈着什么,饭就在锅台上放着,许浩洗了洗手,走进厨房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吃,今晚母亲做的是炖鸡,鸡肉炖的十分绵软入味,再配上几个大馒头,那滋味真的能消除一天的疲惫。
正在许浩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许父和许母一起走了过来,许父走在后面,许母走在前面,他们的面色都十分的凝重,显然是有很多话想说,许浩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东西,无非是刘芷萱的事情罢了。
果然,许母坐到许浩的对面张口就说道:“狗儿,你今天给老刘家那个疯女儿打匕首了?还没有收定钱?”
许浩闻言点了点头,他看向自己的老爹,发现他正襟危坐端着一杯水在慢慢的喝着。
“狗儿,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老刘家的女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门亲事,听说那个男方是个低能儿,从小就什么都做不了,不过人家那个家里有钱啊,她能嫁过去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而现在她让你给她打匕首肯定是没安好心,要是到时候她把那个男方家里的什么人给伤着了,那咱们家脱不了什么干系啊。”许母拉着许浩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我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全村的人都要这样针对她呢?以她的长相想嫁给谁不是都很简单的吗?为什么只能嫁给一个低能儿呢?”
“哎,这件事情还要从她出生那天说起,手先她出生的时候是脚先出来的,这可是索命鬼的象征,这件事是咱们村子里的王神婆说的,绝不会出错,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她出生的时候,那老刘头已经四十岁了,老来得女,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儿,可那老刘头的媳妇也就是那个女娃子的娘生她时候难产,大出血死了,而这个还不止,在同一天老刘头的爹,也就是那个女娃的爷爷赶马车上镇里,那拉车的马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直奔悬崖而去,那女娃的爷爷就这么也死了,消息传到了家里,当时老刘头的妈就昏死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一日之间,老刘家死了三口人,这不是正好印证了王神婆说的话吗?”
许浩闻言内心一震,“这还真的够诡异的,但是这也不能怪罪到她的身上啊,她当时还只是个婴儿啊。”
“是啊。”许母换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大家也硬生生的说服自己这些事情都和那女娃没什么关系,但随着这个女娃长大,她身上奇怪的事情就越来越多,听说她小时候说梦话老说自己是什么仙人,这还不算,她从小不好好在家学女工而是喜欢跟村子里几个害人的小子去疯玩,这那里算是个姑娘家?而且她还说长大要出走,要离开咱们黄木村,要知道她可是个女子啊,女子不是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吗?她怎么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总之这个女娃就是个害人精,你以后不要再和她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