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背包的最小口袋,需要一定要用】
“什么玩意?”真弓看着最后一条,不明所以,但总觉得这似乎和自己有关。望了望背包,犹豫了一下,最终拉开了背包最底下,那一个巴掌大的口袋,将手伸进去,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御守?
真弓眨了眨眼睛,趴在床上,蹙眉望着手上这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御守。呃,难道爸爸很信这套?连儿子出趟门,都给他带一个护身符。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再次伸手伸进背包,这一回摸到一张卡。掏出来,一看,是一张信用卡。
需要的时候用,是指这个吧。
“啪啪啪”,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真弓应着,将信用卡塞挥小包,穿上了拖鞋,奔到门口。
“是我,给你们送被子来了。”
是老板娘啊。真弓赶忙打开了门。
“啊,抱歉。这么晚才给你送来。”老板娘一边道着歉,一边抱着被子往床边走去,“我帮你铺好啊。”
“麻烦了。”
老板娘将被子放在了床上,打开:“对了,刚刚在壁橱里拿被子。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件案子的报纸,我公公好像做了剪报,就拿来给你了。”说着,她笑嘻嘻的把一本陈旧的笔记本递给真弓,“看客人你这么感兴趣,就拿来给你看看。”
“啊,真的吗?”正愁着无聊呢。真弓接过笔记本,笑着说,“谢谢。”
“小意思而已。”老板娘娴熟的替真弓铺着床,在铺到床尾的时候,动作却忽然滞住,她诡异的望着床上的御守。
“您……怎么了?”见她忽然停下,真弓疑惑的问道,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床上的御守,于是赶紧拿起来,随手塞到了睡衣口袋,“哦,不好意思,挡到你铺床了。”
老板娘见她拿起来,面色变得有几分古怪。牵强的朝她笑了笑:“啊,哪里的话。”说着,动作极快的铺完床,“不早了,不打扰了,回去了。”
“……嗯,麻烦你了。”她怎么忽然变了似的?
送老板娘出了房间,真弓再次钻进被窝,翻阅起老板娘刚刚给的剪报。找了半天,终于在倒数第二页看见了“雪山惨案”的巨大标题,密密麻麻的一堆字,好详细的样子。不但如此,旁边还有一张被害人照片。
果真如老板娘所说,和她现在差不多年龄的样子,十七八岁。很漂亮的女孩,但眉宇间的几分妖媚让真弓觉得不符合她的年龄。
望着女孩眼下的那颗黑痣,真弓眨了眨眼睛,过了两秒钟,忽然把剪报丢开了。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怎……怎么会?这……这他【哔】的不是富江吗?
这个世界到底要综成什么样?
坐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真弓再次抓起剪报,既……既然是20年前的话,那么现在应该碰不到富江了才对……应该。不对,就算有又怎么样?她又碰不到。
“尸体被发现时,伤痕累累,却无致命伤。然而遗憾的是,在法医打算进一步尸检时,尸体却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些头发以及一个御守。对此,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御守?真弓头皮一阵发麻,怎么这么邪门?呃,不对,富江又不是鬼。最后看了一眼报纸上美艳的脸,真弓赶紧合上,丢到了床头柜上。
没错,富江又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这样想着,她还是忍不住把口袋里的御守拿了出来,低头看着。老……老实说,这个御守越看越……古怪呢。
“咔咔”,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后,门开了。
俊美的少年缓步走进屋:“我回来了。”顿了顿,“床上暖和吗?”
“……”真弓没有答话,而是摊开手心,望着幸村市,“我……我发现一件邪门的事……”
“……什么事?”幸村市关上,朝床边走来。
“这个,你看这个,是……是你带来的吗?”真弓有些紧张的把御守伸向前,问道。
幸村市将换下的衣服放在床脚,才朝真弓那边看去,当他看见真弓手里的“御守”时面色微滞。鸢紫色的眸子直直看着真弓的眼睛:“从哪来的?”
“哎?”真弓见他表情不对,心下更害怕起来,甚至回想起刚刚老板娘看见御守后的反应。
果……果然很邪门……
“在……在你包里找到的。”真弓很老实的回答,顿了顿,又道,“唔,对不起,刚刚……看了你邮件。然后……”
“我的……包里?”幸村市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包。怎么可能?
“那,所以说这个御守,你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了?”问完,真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御守?幸村市僵了一下,伸出手,“那不是御守。你先给我吧。”她居然会不知道?
“啊”不是御守?真弓再次朝“御守”看去,不是御守是什么?香包?忽然,“冈ben”两个字映入眼帘,真弓瞬间浑身都僵住,为……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过了一两秒,才抖着手把“御守”交给幸村市:“给……给。”
你妹啊!避【哔】套设计成这样是几个意思啊?
还有,幸村慎之介,谁会在自己儿子包里塞这个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
冈ben==b咳咳咳,很出名哦
《富江》,不知道且有兴趣的小天使可戳
最后感谢落落酱的地雷哦,我来给你暖床吧【注意季节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