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少女反而变本加厉的挑弄起他的耳垂:“越来越烫了……”
“我说,松开。”这句挑逗意义的话,让原本心情就已经阴沉了的幸村市更为阴沉,语气加重了几分。说着双手搭在了真弓的肩膀上,试图推开她。
“不要!”这一回真弓松了口,但缠着他脖子的胳膊反而越来越紧,“我要你……”几乎在她说出这三个惊世骇俗的字的同时,一只手以光速探入了对方的裤子……
但在下一秒,她又痛呼一声:“疼啊……”原本就泪汪汪的眼睛里溢出几滴泪,“没摸到……”
“……”幸村市面色阴沉的大力握着她此刻柔若无骨的手,冷声道,“你够了,清醒一点。”
即便是很多年以后再回首这天晚上,幸村市已经“回馈”天海真弓无数次,但终究无法将当晚的事释怀。
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时的他的怒气值有多少。
你得庆幸当晚真弓喝了口啤酒,使得那种药药性大减,在被幸村市冷声吼完之后,就忽然没了劲,说了句“好累”就倒了下去,没有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举。
否则她那只手指不定真的会废了……
“好奇怪,为什么起来后就感觉这只手有点痛?”真弓看着自己拿吐司面包的右手。
老爷子抬眸看着她:“是不是平时不小心撞到哪里去了?”
“没有啊。”真弓摇摇头,看着毫无淤青伤口的手,“或许是错觉吧。”
“爷爷,您马上就回去吗?”幸村市的眼睛掠过真弓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又不着痕迹的看向自家爷爷,“马上我们几个都要去上课,我们送您去坐车吧。”
“哦,好好好。”老爷子点点头,“今天邻居家儿子结婚,要参加婚礼的。”
于是几个人在吃完简单的早餐后,就一齐出门了,除了没有课的陆斗,但他在真弓出门前偷偷表示他会去今川那边聊聊。所以说,这是一个谁都没闲着的周日。
“唉,怎么不是呢……”临上高铁前,老爷子仍然遗憾的看着二人,直摇脑袋,“为什么呢。”
“爷爷,您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幸村市自动屏蔽了他的话,把买好的票递给他,“票拿好。”
老爷子接过票,又朝真弓这边看来:“真弓啊,你跟幸村家有缘分的……”顿了下,又叹了口气,“我这个糟老头子还是不多事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不乱插手了。”
直到检票时,老爷子仍然一脸的遗憾,连背影都散发着莫名的忧伤感……
送走老爷子,幸村市和真弓又送琉璃子去学芭蕾舞,最后两个人又乘公交车来到了化学补习班。
“九点十分了……”上楼梯的时候,真弓看着墙上的挂钟,有些忧心的说,“九点上课吧?”
“嗯,是的。”幸村市淡淡道,面对这名昨晚酒后对自己出言挑逗甚至付诸于行动的少女。他尽量表现的平静,所以早上的时候他数次对其微笑,那是为了不让自己将情绪太明显的表露。
毕竟她是酒后失态,那些举动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的,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她动怒。
何况,昨晚的事,他也只想尽快忘记,不再介怀。
但这种百年难遇的事,真的很难忘记,不去介怀。
“迟到了啊。”踏着楼梯的真弓更加不想去上这什么化学课了,她一个结束高考的美术生为什么要补习化学啊?如果不是和幸村市在一块,她现在绝对会转身就走。
幸村市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稳健的踏着楼梯,已经达到教室所在的三楼了,可以听见一名中年女性的声音在讲解着一个化学实验。
真弓见他继续走着,叹了口气,只好跟了上去,他绝对在为昨晚的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