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干净的意思。”
“嗯好!就叫晚滢了。”凌歧单笑着道,“滢儿,本宫的滢儿,哈哈!”
然,并没有高兴多久,殿中就突然传出产婆惊慌失措的声音:“不好了,夫人产后大出血,怕是要不行了!”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凌歧单惊怒道,“你说夫人怎么了!”
“宫主节哀!”殿中下人都跪了下来。
“诺儿!”凌歧单踉跄着跑进产房失声道:“你快醒醒,快看看我们的滢儿,你都还没抱过她呢。”
可床榻上的那个女子双目紧闭,再也不会应声了。
凌歧单惊怒交加咳出了一口血,怒视着身边那个手持拂尘的天命师:“你不是说福星降世,凌虚宫上下定会安康百年吗?”
天命师谢尘天拈着拂尘双目紧闭掐指算了半晌,突然睁开眼道:“这宫中今中可还有别的孩子出世?”
凌歧单环视了下四周,喝斥道:“滟夫人可是今日生了?”
底下的待婢这才答道:“是今日,刚才妩香仙阁的待婢还在外面请产婆。”
“自古都是福祸相依,如今怕是灾星降世冲撞了小姐啊。”谢尘天叹息一声道,“以吾今日所算,这妩香仙阁刚出世的小姐和这滢小姐乃三世宿敌啊,两人相克,此强彼弱。依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滢小姐日后怕是会因那宿敌所害,寸步难行啊。”
“你的意思是妩香仙阁的那个女婴克死了诺儿?!”凌歧单沉着脸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谢尘天点头,实话实说道。他从来不撒谎,也从未变通过。
“来人,将妩香仙阁围起来,明日开设神坛,处死那个祸星。”凌歧单寒声道。
“不可!”谢尘天阻止道,“天命不可违,否则必遭天谴。宫主还请三思而后行。”
凌歧单却是分毫也听不下去,一意孤行道:“她已经害死了诺儿,难道本宫还能再任由她再来害滢儿吗?”
谢尘天摇头叹息:“顽固不化。”
妩香仙阁。
潋滟抱着才出生的女儿问月兮道:“宫主还没来吗?”
月兮摇头道:“没有,刚才前头传来消息,宫主夫人已经生了,这会儿还在逗新出生的女儿。”
潋滟绝望了:“他,真的是,再不会来了吗?”
就在这时,芙依踉跄着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宫主夫人产后大出血,己经去了,天命师说是小姐把她克死的。宫主便下令将妩香仙阁围了起来,还要开设祭坛,明日处死小姐。”
“什么?”潋滟浑身一软,只觉脑袋一阵眩晕,不信道,“他真是那般说的?”
“夫人,待卫都围在外面了,奴婢岂敢做假,只求娘娘快些拿个主意吧!”芙依急哭了。
心仿佛被挖了一刀,很疼,很冷,很空荡。潋滟轻轻的抚着怀里婴儿的脸,哽咽道:“宝贝儿,娘怎么感觉这么冷呢?明明,明明只是秋初啊,看来你爹是不会给你取名儿了。那娘就叫你寒儿好不好?”
“夫人,小姐还那么小,您还是快想个办法吧,总不能让她一人…就这么孤单的上路吧。”月兮焦急道。
“我知道,你们先出去,拖住门口的待卫。”潋滟抹干了眼泪,眼里余下的只有狠戾,“很好,凌歧单,你既绝情如斯,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
“是,夫人。”月兮和芙依赶紧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潋滟赤着脚就下了床,轻轻的拔下簪子划破了掌心,白晰的手掌立刻鲜血直涌。伸出修长的手指醮了醮鲜红的血,在地上慢慢的画着奇怪的符阵。
“吾以半世修为为祭,空间门--开!”
次日一早,又是骄阳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