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怀疑吗?还是你会觉得背叛你琛的温柔而痛苦不已呢?”
“……”
“李可人,世界很大,难道你连李琛亲自死在你的怀中的感觉也觉得是假的吗?”
没有一个绝对,只有相对,如果真的有以上所说的那一天出现,到最后最痛苦又是谁,除了她李可人以外,没有其他的人。
她……明白吗?
可可被撒旦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散发讥诮,给讶然了。尽管她知道这个假设特别的渺小,然而,琛在她怀中一点一点失去温度的感觉,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如果她的感觉真的出错了,那么眼前的这个人……
可可的沉默,撒旦微微的紧抿唇,随即没有一丝表情的转身,开始穿戴。
可可趴在床上,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讶然的蓝眸,缓缓地闭目。难道可人小姐忘记了琛少死在怀中的感觉了吗?可人小姐不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只为寻找一个满足内心的借口,而找了琛少的熟悉感觉吗?
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这样地,不是这样地,明明是琛,一模一样的琛,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么过分的话,为什么!
冰凉的泪水打湿了眼下的床单,可可紧紧地蜷缩着身体,紧紧地咬唇。
房外,撒旦拳头紧握的靠着门,凌冽的碎发遮掩俊美容颜的所有表情,只见散发阴霾的气息下,浅色的薄唇扬起的一抹苦涩弧度。
他真是没有用,每次都被这个女人给扰的心声紊乱,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
卡夫特的事情,幕后的主使者的目的,还有他竟然大意让英国特工闯入这里。
这些,才是他当前必须解决的事情!李可人,倘若这次任务没有失败,我还活着的话,也许,我会如你所愿,一同寻找我并没有告诉你,我是李琛,却没有记忆中你的李琛的记忆,只属于你的记忆。
“先生……”
撒旦整理好了心情,踏步下了楼梯,莎木靠在厨房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余光淡淡的瞥了一眼,放在餐桌上早就冰冷的饭菜。
“需要属下热吗?”
撒旦没有表情,踏步进入厨房,淡淡的嗓音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段时间多注意一下外面的情况,有问题我会联系你,没有特大事情,暂时不用联系我。”
“……是!”
莎木非常地奇怪,余光瞥了二楼的房间,没有任何情绪道。
气息一下陷入沉默中,莎木眸光垂下盯着地板。
“莎木可以为先生检查身体情况,如果……”
“不用!”
以李可人接触的太多,莎木也曾经怀疑撒旦的记忆,但如果这样,就是对组织的不信任,这意味着什么,作为死士的他们非常地清楚。
尽管是伤害了李可人,可目前的情况,撒旦也不能再出现在这里,一为安全部,二为李可人的安全。
“索罗已经送公主回宫,直升飞机的事情,会在十点钟到,属下先退下。”
“嗯!”
莎木双手插入白大褂中就离开,厨房中的撒旦,望着餐桌前的三样简单令他内心充满温暖的菜,忽然拿起放在一旁的筷子,撒旦微微扬唇,挑着冰凉的菜,一一的吃下肚。
没有一丝冰凉,只觉得沉重的心冰凉的胃部被温暖给填满,暖暖地,满满地。
英国,摩尔花园。
夜空下的蔷薇花,美丽的虚幻,落入站在落地窗前卡夫特的眼中。
一身洁白单薄风衣的他,优雅的就像风中的天使,眸中的暖意总是烘染了蔷薇花瓣,迷人的美丽。手中端着一杯皇家礼炮,卡夫特闲情逸致非常的好,轻轻地饮下口中的酒,唇齿间的红酒留香,钻入胃部,非常的甘甜,可口柔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咳咳咳!
然而,卡夫特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随即从单薄的风衣中掏出一张丝巾,一张微微沾满血的丝巾,擦掉唇边从胃部抵抗的红酒,带着鲜红血液流出的液体。
呵呵……
待猛烈的咳嗽停止了,卡夫特望着手中的丝巾,邪魅的扬唇没有半分嘲弄,平静得就像欣赏点点红梅在白色丝质上的丝巾绽放般的惊喜。
睨了一眼之后,杯中还剩下一点皇家礼炮,卡夫特眉头依旧迷人风采的喝下。
俊朗的面容上没有半分痛苦,虎目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屋中沉静的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血腥味,窗外的蔷薇花瓣随着夜风飘落。
叩叩叩!
“先生,索拉小公主确实离开了王宫。”
“哦,还真是勇敢去追求爱呀!”
“……”
卡夫特俊美面容带着迷人的笑,听这语气,完全感觉不出来半分的轻蔑,只觉得空气中散发一种难以捕捉的伤感。
卡鲁踏步向前,非常地恭敬。
“属下已经派人跟着索拉小公主,确定小公主见到了撒旦,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索拉小公主被索罗送回来了,王室那边刚传来的消息。”
“呵呵,撒旦依旧温柔。”
卡夫特没有听出卡鲁的话中带着一份疑惑,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柜台上,转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肘撑着面腮,虎目沉的没有一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