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飞正在穿内裤,看见飞电舔季夏,说:“赶紧把裤子穿上,别教坏儿子了。”
季夏看着自己身上□,床边没有内裤,跟罗建飞说:“飞哥帮我拿一下内裤。”
罗建飞坏笑一声:“我把浴室的丁字裤拿来你穿?”
季夏脸皮一厚:“你敢拿,我就敢穿。”
罗建飞脑补一下季夏穿丁字裤的情景,鼻血差点都喷出来了,果真去拿了丁字裤来:“小样儿,穿吧。”
季夏咬着下唇,果真将那块小布料套上去了,还伸手理了一下前面和后面,罗建飞只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连忙捂着鼻子往浴室跑。
季夏回头去看罗建飞:“飞哥,你怎么了?”
罗建飞捏着鼻子走出来,看着站在床上那个人,全身上下就那没有巴掌宽的布料,两团浑圆的山丘被勒得更加明显,前面那一团胀鼓鼓的。罗建飞发现□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不由得埋怨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样下去,明天早上还爬得起床吗。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朝季夏摆:“赶紧换下。”
季夏低头打量了一下,兀自臭美:“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还挺舒服的。”
罗建飞只好亮出杀手锏:“你看飞电。”
季夏一低头,只见飞电睁大异常纯洁的眼睛,伸着舌头自下而上打量着自己。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赶紧找了一条三角内裤换上了。
这天晚上睡觉,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坚持不到一个小时,罗建飞就去另一张床去睡了,没办法,两个人都是初哥,不需要任何调情手段,只两具温热光滑的肉体一接触,就会忍不住心潮澎湃。再这么下去,这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第二天一早,季夏是在异样的触感中醒来的,他以为是罗建飞的早安吻,便撅起嘴亲了一下,结果又换来了一阵湿热的舔舐。季夏觉得触感不对,猛地睁开眼,哪里是什么罗建飞,明明就是飞电。
季夏哀嚎一声:“儿子,你不能这样问候你老爸啊。”
罗建飞正在浴室里刮胡子,听见季夏的惨叫,手一抖,差点就割破了皮:“怎么了?”
季夏坐在床上,捂着嘴,仿佛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你看看你儿子,它舔我嘴巴。”
罗建飞噗一下笑出声来:“谁叫你睡懒觉。儿子,飞电,来。”罗建飞拿着梳妆台上的一个橡皮球,往地上一扔,成功地将飞电吸引过去了。“算了,给儿子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