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听这称呼,真给逗笑了:“你睡个觉怎么跟角色扮演似的。”
贺情眼睛亮了点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搓搓手:“角色扮演啊,那肯定挺好玩儿……你扮交警行不行啊,就那种,我欺负你,然后你边哭边说,贺少,哎呀,再也不敢贴您罚单了,您想停哪里停哪里,想怎么走怎么走……”
应与将脸一黑,怎么还想起那些马路上站的小警帽儿了。
“想够了就睡觉。”
贺情坚持不懈,还想试图争取一下,伸手抱住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应与将,蹭了蹭,喊了句:“哥哥……”
这称呼真的喊得应与将头大,也没动,说:“别乱叫。”
贺情不满了:“凭什么啊,我才二十呢……”
应与将纠正他:“二十一。”
差点儿抬腿把人踹下去,贺情又觉得踹一个病号,不太舍得,又特别没出息地把应与将抱紧了:“老子年底才满!你比我大那么多,还……”
应与将又纠正他:“就七岁。”
贺情有点儿委屈了:“三岁一代沟知道吗,你这九寨沟都代出来了……”
应与将憋住笑,拍了拍贺情的手:“睡觉。”
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是贺情自作自受,他撒了欢儿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衣服脱光了,穿个小裤衩在床上滚来滚去。
房间里空调又开得低,应与将拿他没办法,抓着被子去罩他。
他伸胳膊绊住了贺情的腿,贺情一下跪到床上,应与将好的那只腿支撑着他的上半身挺起来,手里一床空调薄被,一下就把贺情给裹住,揽到怀里了。
贺情浑身赤条条地被裹得死紧,半个身子都禁锢在应与将怀里,他真的无语了,这人怎么养着伤都这么有力气啊?
两个人正对坐着,贺情张开腿坐在应与将大腿上,就这么抱着,裹着一床被子,空气都燥热起来。
应与将的下巴搭在贺情的肩膀上,低声说:“我现在是交警了,你该说什么?”
感觉得到应与将的手都摸上他尾椎骨了,贺情红着脸说:“求求你……别给我贴罚单儿啊。”
应与将喘了一下,说:“还有呢。”
贺情“嗷”一声,腰被按住了,咬牙道:“不乱停了……”
过了十多二十分钟,贺情眼里都有点儿湿了,扶着应与将的腰,让应与将躺着。
应与将搂过贺情的脖子,吻了他的脸:“我要是交警,就专门抓你这些飙车的。”
贺情身子一颤一颤地,满脸通红,忍着不出声,应与将的手又往下滑了些……
“天天抓,慢慢儿拾你。”
……
九月一号准时开学,先报道应小二这积极向上三好青年,一大早就往学校走了,贺情开车,风堂兰洲也在,过来帮着搬东西。
应与将酷酷地坐在副驾,也不下车,看后座三个人并排坐着,挤得跟傻逼似的,忍不住说了句:“应与臣,你怎么不开你的车?”
应小二摸摸鼻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低调:“哪有第一天报道就开个一两百万的跑车来的,还不想上新闻……”
风堂在一边儿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