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找个门面,你当我饥不择食呢?”
……
一路压着限速从二环高架跑,过了下穿隧道拐进九眼桥街道,应与将这才到了目的地。
他早就过了去玩儿酒吧的年纪了,再说以前在北京那天天玩儿的也是会所夜总会,那场面跟现在年轻人玩的酒吧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九眼桥这么大一片,酒吧也多,挨个找贺情,这不跟大海捞针似的?
他直接拦了个路人,动作有点儿急,把那男学生吓了一跳。
应与将把手机拿出来点开贺情的小视频,还好看得清酒吧背景,便问:“同学,请问这儿是哪个酒吧。”
那男学生看他脸色,像是被吓到,缩着脖子回道:“像,像m4,但那一片都最好去看看……”
应与将点头道了谢,头也不回地顺着那男学生的指向,往街道里面走,腿长迈得快,面色凌厉,自带几米开外结冰气场,不少人见了他都自动往旁边让道。
m4里没人,应与将又出来找,没一会儿他就把那几处酒吧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贺情半点影子。
九眼桥还有几处酒吧聚集地,不过有点分布零散,他得开车去找,于是他又迈着步子奔回停车的路边,打燃了火,连歇气儿的时间都没有。
应与将正看了眼后视镜准备倒车出来,就看到后视镜里,在一个便利店门口,路灯下有一个男人,正扶着贺情出来。
那个男人跟贺情差不多高,看着也年轻,搂着贺情的腰,那情状十分亲密,而且看着估计也喝了点,两个人互相搂抱着,手里还拿着手机,有音乐声响,估计是在放什么歌。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那个男人举着贺情的手腕,大喊:“情儿牛逼!”
贺情耷拉着脑袋,走路走不稳,也跟着振奋一句:“风堂更牛逼!”
应与将想,那个男人估计就是风堂了,还算松了口气。
他开门下车时,风堂又一通喊:“情儿!武侯区炮王!”
伸手比了个“五”,应与将看到贺情迷迷糊糊回一句:“是五城区,五城区……”
应与将额角太阳穴跳得疼。
……
风堂还算脑子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把喝得要死的贺情从酒吧里扶出来之后,又去了便利店买了两杯矿泉水,两人在路边儿哗哗一通喝。
他跟贺情这么多年,哪见过这人喝成这样,但还好不是那种真的乱发酒疯的人,扔那儿不管的话应该还挺乖,是老老实实睡觉的类型。
但他不可能不管贺情,贺情长成这样,这要是被哪个没脑子的打来吃了,不管男女,都怕是要引起一阵子血雨腥风。
这边儿太乱,玩玩也就差不多得了。
他拿着车钥匙,走到他那辆停路边的橙色宾利添越suv旁边,脚踹了下车门,踹不开打算踹第二脚,被旁边等候已久的代驾师傅拦了下来。
“先生,先生,我,我是您半小时前叫的代驾……”
风堂“哦”了一声,把车钥匙递过去,从包里掏了五百块钱出来放他手上,醉醺醺一笑:“耽搁了。”
他正准备把身上的贺情塞到后座去,就看到马路对面停着的奔驰大g旁,有一个男人身形带风,正往这边走来。
那是应与将。
虽然他没见过这号人物,但好歹也在贺情的小法拉利里面见过这位兄弟的一比一剪人形纸片,那印象可太深了。
他一惊,连忙足了劲儿想把贺情塞进去,但好歹贺情也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他不配合根本就没法硬塞。
风堂见应与将走近了,两个人都对视一眼,那眼神老远就开始一阵激烈交锋,都正准备开口,只听贺情“嗷”的一声站直了身子,指着应与将停在对面的那辆车,大喊一声:“我操!快看,四开门的大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