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寒冷的晚上,呼啸的寒风的吹过冀县的每一条街道,家家户户的大门外都挂着红色的或白色的纸灯笼,灯光昏暗,在房檐下摇摇摆摆。两个黑衣人在街道上雀跃
躲闪,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矫健的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就攀爬上了杨铭赵政所居住的客栈的二楼,然后摸到了杨铭和赵政的房间门前。
两个黑衣人互递了一个眼色,然后其中一个用手中的腰刀轻轻的拨开了门栓,摸进了房去。
整个房间都漆黑一团,两个黑衣人摸到床边冲着床榻之上就是一阵乱砍。砍了一阵以后,他们掀开被子,却发现床榻之上没有半个人影。两个黑衣人知道上当了,正要退出去,杨铭和赵政的随身三名护卫冲了进来,将两个黑衣人堵在了房中。这些跟着杨铭和赵政出来的护卫那也都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之辈,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被选为了护卫,那下一步就极有可能出任黄巾军的中下层军官,比如十夫长和百夫长,所以,无论是武艺、胆量还是见识、谋略,那都不是
一般的黄巾军兵士可以相比的。
那两个黑衣人与三名护卫斗了三五个回合,自知不是对手,一个扑越,破窗而出。
可是他们刚一落地,早已由六名护卫在楼下等着他们了。
杨铭给这两个刺客所布的局就是黄巾军在战场上给官军布的阵。抄后路的人马一定要比正面强攻的人马要多,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进网的鱼儿不会破网而逃。
两名刺客,面对六名能征善战的兵士,哪里是对手,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全部被擒住。
客栈的老板和店小二都被吓傻了,都之事披着衣衫站在店门前,从门缝里往外看。
杨铭和赵政从床底下出来,在冲进屋里的三名护卫和在房门前的两名护卫的护卫下,下得楼来。
赵政正要出去看,杨铭一把将他拉住道:“大人,不能出去?”杨铭依旧没有暴露赵政的身份。
“刺客不是都被拿下了吗?”赵政问答。
杨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敢保证这周遭没有暗藏的刺客?大人要是出去,一箭射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赵政听了杨铭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太傅大人,你是说外面还有刺客吗?”
杨铭道:“谁敢保证外面没有?”
这时,一名护卫进了客栈,随即将客栈的大门关上,对杨铭和赵政道:“二位大人,两名刺客都死了。”
“死了?”杨铭问道:“怎么死的?”
“服毒自尽了。”
杨铭冷冷的一笑道:“看来这里有人已然形成一方势力了!”然后又对众护卫道:“好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只派一个人去县衙报案,只说有人要行刺钦差大臣。”
赵政低声对杨铭道:“太傅,这刺客要是刘典派来的,你去向他报案,那……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