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遵命……”那县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当县长领着吕蒙等军马入城的时候,只见城中的各处重要路口都站了的兵马——这些兵马都是从其他三门进城的徐晃、张辽、高顺、魏延的兵马——心目中难免犯疑,县
尉走到县长的身后,低声道:“县长的大人,这……这支人马不像是官军啊。”
县长也低声问道:“如何不像?”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是吕蒙、甘宁和赵云斗听得清楚,三人相视一笑。
那县尉道:“县长大人,官军进城都会奸yín掳掠,县长你再看这些人马,这……”说到这里,那县尉说话的声音竟然都颤抖了起来:“这分明是秋毫无犯啊!”
那县长再一次恍然大悟,问吕蒙道:“将军到我解良城来,可有赵将军的官文?”
吕蒙反问道:“官文?什么官文?我们是黄巾军,奉的是我家赵渠帅的将令来攻打解良,那有什么赵将军的官文?”
那县长、县尉和县丞一听这话,三人竟然一齐吓得瘫倒在地。
吕蒙笑嘻嘻的道:“三位大人,不要恐惧,不要害怕,只要你们小心的侍候咱们黄巾军,咱们黄巾军是不会伤害你们的。”
那三个官员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站起来!”吕蒙忽然大声怒吼一声。
这声音在这三个官员听来,那比猛虎的吼叫声还要恐怖,三人也好似弹簧一般,哧溜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
吕蒙语气威严的道:“刚才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走,不要惊动了百姓,如若不然,取你们的性命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
吕蒙、甘宁和赵云进了县衙,然后吕蒙让县长说出解良城中最有钱财和粮食的大户人家是那几户,然后以县长的名义,将那三户人家的老爷都唤到了县衙。这三户人家的老爷原本以为县长召他们去应该是商议劳军的事情,因为有军马入城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原来也有官军从解良路过,这县长便将解良的财主老爷召集起来
,大家平摊些金银粮食,送给官军,买个平安,官军有了金银粮食,顶多也就是早城中奸yín一些女子,再抢劫些寻常百姓的财物,是绝对不会伤害到他们的一根毫毛。
这一招百试百灵,所以这三个财主老爷坐着两人抬的轿子,堂而皇之的到了县衙门前,然后径直进了县衙。这一进县衙便是进了虎口啊。那三个财主老爷刚一进县衙,吕蒙二话不说,命令兵士先将他们全部锁拿。这三个财主老爷顿时傻眼了,问县长道:“县长大人,何故锁拿我
等啊?”
那县长看了一眼吕蒙,哪里还能说不出话来。
吕蒙正色道:“县长大人举报尔等勾结黄巾贼寇,尔等可认罪?” 勾结黄巾贼寇那是满门抄斩的罪过,别说他们没有勾结,就算是勾结了也不会承认啊。三个财主老爷一听这话,心中同时暗自大叫:“不好,这狗日的县长咬黑吃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