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淡定,有条有理的分析事情,真的是有他的几分风范。
“你说。”年成明应允。
“我能不能假设,今日的事情,就是郑姨娘下的一个局呢!郑姨娘先自导自演一出戏,谎称簪子丢了,还特意闹到了你的面前去,让你知晓此事,再等你点头,同意让她搜查我们碧落院。”
“接着,她便派人来搜查碧落院,还找了这么多人来,无非就是想让府中所有人都第一时间知道,我母亲是偷了她簪子的人。”
“还有这佩竹,一早便被郑姨娘的人买通,偷了我母亲的帕子,在郭嬷嬷以进屋搜查为名,将簪子包裹在帕子中,放在了我母亲的枕头下,于是佩竹便当起了人证。”
“一出戏,就如此进行了。”
年元瑶话毕,瞥见年成明身旁站着的年锦心,轻轻笑了笑,“还有二妹妹,今日一早就缠着父亲,在碧落院附近的花园里下棋了吧?所以一听到这里有动静了,便急忙拉着父亲来了。”
“大小姐,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郑氏的面色,忽的闪过几分不自在。
看了眼身旁的年成明,果然年成明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年成明将刚才年元瑶的假设,全部听了进去,的确,提到他的部分,完全就如年元瑶所说,分毫不差。
“怎么?你觉得我在胡言乱语吗?”年元瑶挑了挑眉梢。
“不然呢?”郑氏反问。
年元瑶唇角微微扬起,伸出手,指向了佩竹,“只要查一查佩竹所住的屋子,有没有值钱的物件,就能证明我的假设。”
“若是没有物件,就查一查佩竹的家人们,是否还完好的待在家中便可。”
“我不信,有人能无缘无故咬我母亲一口。”
郑氏浑身一震,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年成明的脸色,越发的暗淡,挥了挥手,招来了管家李程,“去,找人搜查一下佩竹的屋子,再找人去把佩竹家人带来。”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