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抱着他的腰，胸口处能够明显而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比平时都要重些。

看来是真的……气着了？

棉棉软软的胳膊缠紧他，一分一毫也不敢松。

她憋在肚子里斟酌了许久，尝试着开始解释：“我报电影学院，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和小柒一起，小柒报考了表演系，我对当明星又没有兴趣，但是我看了学校官网上的介绍，导演系似乎还挺有趣的，你也知道，我并不喜欢念书，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感兴趣的专业，反正对我来说学什么不都是学么……”

棉棉如实地说完，却并没有感觉战首长的脸色有缓和的迹象。

于是她弱弱地补充道：“我知道，晋城最好的大学是晋大，不仅是你，龚家的长辈也一定都希望小柒上晋大，可是你知道吗，晋大里除了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真正出类拔萃的学生，而来自晋城本地的，很多都是关系户，也就是和我从小到大接触过的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区别，晋大好是好，但是不适合我，我也不喜欢，不就是一所大学么，你就让我自己选吧……”

棉棉最后那句话大概是勾起了战慕谦有点模糊的记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高考完不久，姜棉棉就说过类似的话。

原来那时候就已经在给他打预防针了，看来她和龚小柒这两个小东西自作主张的算盘是早就打好了。

棉棉说得嘴巴都干了，可是首长大人还是阴沉着面孔。

他捏了捏女孩的下巴，严肃地质问道：“我给你弄来高考的试题和答案，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考个可以随便报什么学校的分数？姜棉棉，你把我对你的溺爱当做你胡闹的工具，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女孩白皙娇嫩的小脸瞬间就呆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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